確的比方:一個異性戀男人和同性戀男子上了床。這是因為我被安置之前做的事就是寫了一本書,而這本書還得了獎,它將是我這輩子能做的最後一件有人味的事。在這種情況下當寫手,無異於受閹割。有一天上班時,我看到我們樓層的保安員桌子上放了一本《我的舅舅》,感覺就像在心窩上被人踹了一腳。保安員的桌子放在樓梯口上,他們穿著金色的制服,經常在桌子後面坐著,偶爾也起來串房間。有一天串到我們屋裡來,在門口和M1說話:你們屋有個新來的?是呀。他不會找麻煩吧?M1稍稍提高了嗓門兒說:誰敢跟你們找麻煩?誰敢呢?這時候他的臉漲得像豬肝一樣。保安員用手按住M1的肩頭說:你不冷靜老同志了,不要這樣嘛。而M1就沉住了氣說道:每回來了新人,我都是這樣。說到這裡,他們兩個一齊朝我這裡轉過頭來。我端坐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那時候我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怕。
說到了保安員,必須補充一句,他們中間有女的,而且為數相當不少,這種情況只有在百貨商場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