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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來!”

“賈寶玉!”

“梁山怕!”

“賈寶玉!”

“梁山伯!”

“不要吵了,已經到張思德背炭了。”有人氣乎乎給她們一掌,這才停息,屏氣靜心,側耳傾聽。

果兒的“老三篇“實在是表演得好。嗓音如裂帛,這倒也罷了,難得一口純正的紹興方言,可謂及鑽有力,錯落有致,跌宕起伏,抑揚頓挫,再配以動作和表情,如說杭州小鑼書一樣,把“老三篇“說成了一場大戲。果兒的張思德一出場,聽得人恨不得立刻就到山裡去背炭;說到白求恩,毫不利己專門利人,不遠萬里來到中國,為中國人民的抗日戰爭獻身,聽得人又恨不得一路衝到火車站,買一張票夾腳屁股就趕到越南,和美帝國主義決一雌雄;至於那老愚公,太行山,王屋山,果兒自己也說得一時興起,單腿飛揚,一根馬杆踢出丈把遠,腿倒是架到了檯面上,雙手握拳,順手撈起阿水摔到桌上的雞毛撣帚,高舉在上,那老愚公就成了打虎英雄武松,一腔豪氣,直衝雲天。廠裡大大小小,臺上臺下,都聽得恍兮館兮,目瞪口呆。寄草站在一邊,也不由想起她小時候隨父親讀古文,唸到張岱的《陶庵夢憶·柳敬亭說書》,父親每每就高聲朗讀:“'其描寫刻畫,做人毫髮,然又找截乾淨,並不咦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