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沒時間跟你們在這閒耗。”
“有事,當然有事!我說過了,我是為了你哥哥苗楠的事來的。”我道。
“你們想讓我說什麼?說我哥殺人是不對的,我這個做妹妹的應該替他的罪行懺悔?還是你們想確定我跟黃浦之間到底有沒有做過愛啊?我已經說過了,我跟他做了,這種事沒必要反覆問吧?”
“說完了?”我一直等到苗小北不開口了才問道。
苗小北撇了下嘴,點了點頭。
“那好,你說完了就該我說了。首先,我對你跟誰上床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哥哥是什麼時候打算要殺人的,之前他有沒有露出過這方面的徵兆?”我道。
我這個問題似乎又一次讓苗小北意外了,她奇怪地望著我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嗯”我想了下,“我們認為你哥是被害的,這麼說吧,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你哥吸毒了,所以他才出現了一些反常的、不受控的行為,我們想找到這個毒品的源頭。”
“啊?我我哥吸毒?這不可能!他從來沒跟我說過!”苗小北語氣肯定地說道。
“沒說歸沒說,但事實就是他吸毒然後產生了幻覺,做了反常的舉動,殺了人,我們覺得他也算是被害者,所以我們希望可以從你這裡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如果能找到讓你哥哥吸毒的人,也算是替他報仇了。”
苗小北的眼神明顯變得認真了起來,她看我時露出的表情也不想剛才那樣不屑了。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對,我站在你們家這邊。”我確認道。
“呼”苗小北輕呼了一口氣,然後語氣緩和下來道:“好吧,你問吧,如果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
讓一個倔脾氣的小太妹乖乖配合完成調查,這多少讓我感覺到一種成就感。不過我並沒有把這種成就感表現在臉上,依舊是一本正經板著臉對苗小北道:“先回答我最開始的問題吧,你哥之前有表現過會殺人的跡象嗎?比如異常憤怒什麼的。”
“沒,他知道我跟黃浦上床之後罵過我一句,不過也不算特別生氣吧,畢竟這是我的事,跟他也沒關係,而且他也經常跟我的女同學搞在一起的,起碼當時不覺得他會因為我的事去殺黃浦,他倆是哥們來的。”苗小北道。
“那在你哥殺人之前沒有什麼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或者解除過一些特別的人?”我繼續問。
“他天天都接觸特殊的人,也總有各種事,他進了一個幫派。”
“幫派?”
“嗯,叫黑蛇幫,我哥最近一年都跟黑蛇幫的人混在一起的,具體幹什麼我不太清楚,感覺好像就是到處替人打架。”
“除了這個黑蛇幫呢?還有其他什麼人跟你哥有來往嗎?”
“這我不知道了,他平時很少跟我說話的,所以他會為了我殺人這種事我根本沒辦法相信,你如果說他是因為吸毒才殺人的,或許或許真就是這麼回事。”
“那你知道黑蛇幫平時在哪活動嗎?”
苗小北忽然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這一眼也讓我頓時明白了我剛才的問題是有多欠考慮。
“你真的是警察嗎?居然會來問我黑蛇幫的人在哪?”
果然,苗小北懷疑了。
“你可能沒理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會傻到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再把警察的假證拿出來,“我是想要問苗楠是在什麼地方認識黑蛇幫的人的,比如介紹人什麼的,我需要一個切入點,臥底,你懂嗎?”
“你是做臥底的?”
“差不多吧,如果你能給我一些線索的話。”我繼續轉移著苗小北的注意力。
“哦,介紹人的話大概是盛哥吧,他們好像是打籃球的時候認識的,在我家外面那個戶外球場。”
“盛哥?全名是什麼?”我問。
“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盛,平時都是他來我家找我哥。如果你要找他的話就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去我家那邊的球場,他一般都會在那的。個子比你稍微矮一點,很壯,留一個很誇張的莫西幹頭,你到球場上看誰最囂張,那估計就是他了。”
苗小北的描述雖然不是很具體,但是很容易就能讓我在腦中構建出一個很有特色的形象來。
我向苗小北道了聲謝,然後也強調了一下這個盛哥也未必就一定是我們想找的人,如果不是的話我們隨時還會回來找她問其他的線索。對此苗小北倒沒有表示出不耐煩,顯然是給她大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