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說過,他是因為我對他的態度不好,所以他才燒寫有我名字的紙人詛咒我,昨天常文又找他要錢,難道,常文臉上的紅斑,也是因為被張毅詛咒了?我很想衝過去和張毅對質,但現在是上課,我只好安下心來。直到下課的時候,常文都沒有回來,這讓我微微地有些不安。
一下課,我立馬衝到了張毅的身邊,這個舉動讓陳金銀髮現了,他又大聲地喊道:“林葉同學,你不要欺負新同學啊!”瞬間,我又成了全班的焦點。
我瞥了一眼陳金銀,我真想一巴掌抽死這個腦殘,我沒有理會大家異樣的目光,對著張毅說道:“把你的小紙人,拿出來我看看。”
張毅猶豫了一會,還是把紙人遞給了我,我仔細看了看,是普通的黃紙,沒有什麼特別的,我俯視坐著的張毅,壓低聲音問道:“小紅斑,是不是和這個東西有關?”
張毅一愣,“什麼小紅斑?”
“你還裝蒜?常文臉上的小紅斑,是不是和你的詛咒有關係?”我投去一個威脅的眼神,說道。
“林葉我燒紙人只是洩心頭之恨,這種沒有科學依據的事情,你也相信?”張毅委屈地反問一句。
我怔了怔,我所知道的奇能異術,都是透過元素完成的,這些燒紙人,扎小人之類的,的確沒有一點依據,我撇了撇嘴,把紙人扔還給了張毅,回到了位置上,米嘉立刻問我:“林葉,你去跟張毅說什麼了?”縱諷縱扛。
“我懷疑,我身上和常文身上的小紅斑,和張毅的詛咒有關係。”我老實把心中的想法告訴了米嘉。
米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林葉,你想什麼呢?你如果說是張毅下毒害你們,我還相信,那種詛咒的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我咂舌,的確,如果真的在小紙人上寫上名字燒掉,就能害人的話,那從古到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我放棄了這個奇怪的念頭,但我並沒有排除張毅的嫌疑,他很古怪。
一直到放學,常文都沒有回教室,雖然我對常文沒有什麼好感,但這畢竟是一條人命,所以我和米嘉也沒有放棄他,我們打聽了好幾個人,終於問到了常文的住處。常文他也沒有住在學校的學生公寓,他的家離學校很近。
我和米嘉跑到他的家裡,敲了很久的門,才有人開門,是一個老太婆,看來他就是常文的阿嬤,米嘉禮貌地問了老太婆常文的下落,那老太婆的耳朵不好,米嘉重複了好幾遍,老太婆才說常文還沒有回家。
無奈之下,我們又只好回到了學校,在教室裡等常文。
下午的時候,張毅一如往常地認真聽課,我還是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太陽慢慢地下山了,到放學鈴聲響的時候,常文還是沒有回來,我和米嘉決定再往常文的住處跑一趟,可是結果依舊一樣,老太婆說常文還是沒有回來。
“常文該不會已經死了吧?”米嘉推測道。
我正要回答,突然,我看到了遠處的一道身影,五顏六色的頭髮,是常文!
“在那裡!”我指著常文所在的方向,對米嘉說道,可是那常文突然瘋了一樣,往前跑去。|。
我和米嘉下意識地追了上去,常文跑的速度非常快,從他背影的姿勢看,他正捂著臉,我們追了一會,又回到了學校,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學校裡空蕩蕩的,沒什麼人了。常文竟然一路跑到了學校的後門,這條小道,是上後山的路!
我的腳下頓了頓,想起了那條簡訊的叮囑,不要再上後山!就是這麼一猶豫,我被米嘉甩下了一大截,看著米嘉的背影,我咬咬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追上米嘉的時候,我們已經到後山的舊樓了,山上冷颼颼的,我心裡很不安,忙對米嘉說道:“米嘉,我們下山!”
可米嘉卻指了指前面,我往前一看,常文正跪在地上,捂著臉,一動不動,我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地走上去,拍著常文的肩膀,“常文,你怎麼了?”
“吼!”常文突然轉頭,一聲怒吼,我看清了他的樣子,那密密麻麻的紅斑把常文的臉填滿了,他面目猙獰,轉過頭就要咬我的手,我一驚,給了常文一腳。
常文飛出去,倒在地上,他痛苦地哀嚎著,兩隻手瘋狂地抓著他的臉,臉上的肉竟被他一塊一塊地撕了下來,森森白骨露了出來。
“嘶!”我吸了一口涼氣,目瞪口呆地看著常文的異變,慢慢地,常文的臉上肉竟然開始迅速地腐爛了,連他的衣服都莫名地被腐蝕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很難聞的味道,沒過一會,常文的身體就被腐蝕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