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說道:“我說,你煩不煩,我只是要和管事的說上幾句話而已!”
“有什麼話,站在那裡說吧!”陳晨眯著眼睛,對著風衣男說道。
風衣男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好吧,管事的,我說了,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把林葉給我,我保證,不傷害其他任何一個人,怎麼樣?”
陳晨又是一怔,他沒有想到風衣男竟然還會再提一次這樣的要求,陳晨冷哼一聲:“我說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打贏我們這麼多人嗎?”
風衣男很隨意地甩了甩頭,頭髮在風中亂舞,一副很瀟灑的樣子,他點頭回答:“的確,我一個人打不贏你們這麼多人,不過,誰告訴你們我是一個人了?”
風衣男的話,讓我們所有人皆是一驚,他的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了一陣汽車喇叭的長鳴聲,我們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兩道亮眼的光束正朝著我們飄來,這是車的車前燈,陳晨臉色變了變,咬牙切齒地喝道:“你,剛剛是在拖延時間!”
風衣男一聳肩,很隨意地回答道:“我不是在拖延時間,我是真的在和你們商量,我都說了,我這個人最怕麻煩,我再最後問一遍,你們答不答應把林葉交給我?”風衣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從遠處駛來的那輛車也停在了大巴車的邊上,那是一輛豪華的林肯加長,車門一開啟,車裡就跳出了四個人來,他們都穿著一身乾淨利落的西裝。
為首的那個人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嘴裡正叼著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之後,他帶著後面的三個人,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他們四個人並沒有因為我們人多而有一絲畏懼,叼著雪茄的那個中年人,連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就走到了風衣男的身邊。
他又深吸一口雪茄,吐出一團濃濃的菸圈之後,他抱怨道:“李勇傑,你不知道我很忙嗎,我正開會呢,突然叫我來是要幹嘛?”
原來風衣男的名字是李勇傑,他揮了揮手,把面前的煙霧打散,說道:“周耀,你是做生意做傻了嗎?有任務了,你還不知道?”
叫周耀的那個男人,聽到李勇傑的話,頓時眼前一亮,他扔掉手中的雪茄,指著我們這一行人,有些亢奮地說道:“是把這些人全部殺死嗎?太好了”
陳昌的臉上表情非常凝重,以這個周耀和李勇傑說話的語氣來看,正常情況下,他們倆的實力應該不會相差太多,還有跟著周耀一起來的那三個沒有說話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實力如何。
李勇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來是可以避免一場戰鬥的,可是他們非要和我打,真麻煩”
“什麼麻煩,我最喜歡打架了,加入組織這麼久,一個任務都沒有,天天就是做生意。”周耀把他的西裝脫下,扔在了一邊,他摩拳擦掌地對著我們笑了笑,“我要從誰的身上先下手呢?”
最沉不住氣的陳恭,見周耀這副囂張的樣子,頓時就怒了,“你還真以為就憑你們幾個人,就能打贏我們嗎?”
周耀聽到陳恭的聲音,扭頭看向了他,但隨即他又把頭轉了回來,隨口說道:“原本還以為找到一個可以先下手的人呢,沒想到是個殘疾人,我不打你的,尊老愛幼愛殘疾,李勇傑,那個斷手的還有那兩個老頭交給你,其他的都讓我來吧”
陳恭聽後,怒火又著了起來,不過李勇傑搶先一步說道:“周耀,不是所有人都能殺的,必須得留一個人。”
周耀有些不耐煩,“你能一次性說完嗎?”
李勇傑又是聳了聳肩,切了一聲:“我還嫌麻煩呢,組織下的命令,把林葉活捉住,其他人隨意,不過,我只從吳小杭口中提起過林葉,但我不知道他是哪個。”
“哦?林葉?”周耀愣了愣,反問道。
“對啊,你認識嗎?”李勇傑見周耀這副反應,開口問道。
他們兩個人這般旁若無人的對話,未免太過目中無人了,所有的陳家人都氣的咬牙切齒了,但是沒有陳晨和陳昌的命令,眾人都不敢擅自動手,我發現陳晨和陳昌也是氣的不行,金陵陳家一向自視甚高,現在突然出現了兩個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人,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
周耀搖搖頭,“我是不認識他,但是我今天白天剛得到的訊息,說鄭敬和蓋倫為了捉林葉,已經死了”
“什麼!”李勇傑聽後大驚,“他們倆都死了?”李勇傑把目光放到了我們身上,“他們有這麼厲害?竟然能把他們兩個殺了,那我們兩個,不是來送死的嗎?”
周耀擺了擺手,“不,聽說出現了兩個和大人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