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盤上採到了指紋。他們尚不知道這是什麼人的指紋。我可以告訴他們的。”
我看得出我嚇住了他。他站著沒有動。他把抓住我領子的手放下,他看著我臉道:“你也真會嚇人,你裝著要掏槍的姿態不錯。其實憑那種姿態,我可以一槍打死你的。”
我說:“那才是嚇唬小孩子。這不過是一種心理測驗,我認為你心虛,現在證明你心虛。”
他臉都發紫了。兩隻手把拳握緊。想一想還是沒有采取行動。他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裡實在不是你的地段。你回你自己地方去,不要在這裡鬼混,再在聖卡洛塔混,保證你混進車裡去。沒有你的好處。”
我說:“我的嘴巴也會講話的。我講了話,就坐不了牢。”
他把我推進我公司車。“滾吧,聰明人,”他說:“快點走。直接回洛杉磯。下次你再要在這個市區裡出現,準給你好看,懂了嗎?”
“沒有啦?”我問。
“沒事了。”他走向他警車,把警車後退,一路退出去。到了街心,一個急轉彎,自管走了。
我把自鼻子裡掉落下來的血用手帕擦掉,把車開到停車場辦公室門口,看到值班的正假裝模東摸西忙得不得了。我調整一下領帶說道:“我改變主意了,我來拿收據。”
他看起來神經得很。“沒關係,不拿也可以走。”
“但是我要一張。”
他猶豫了一下,打了張收據,簽了一個字。我看一下收據,小心地放進口袋。“謝了。”我說:“我要的是你的簽字。說不定有一天我們會再見面的。”
我一心一意向市外跑,一面極小心不要超速。速度表始終保持每小時15裡。車子也只用2擋在走,一路走出市界。
回到洛杉磯,白莎仍在她的辦公室裡。她說:“老天,你都死在那裡呀?”
“忙著工作。”
“你千萬別再犯這種錯誤。”
“什麼?”
“溜在外面,我找也找不到。”
“我在忙,本來也不希望你來打擾。有什麼事?”
她說:“天都快塌下來了。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的鼻子怎麼搞的?都腫起來了。”
我說:“給一個人壓的。”
白莎正經地看著我,她說:“你是一個小不點,不過你亂竄亂竄竄得夠快。是個可以造就的人。我認識一個日本人會教人空手道。你要想靠這一行吃飯,學點技擊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