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跟夢裡一樣的不真實。他幾乎瘋狂地揉搓著她的身體,臉深深地埋在她的胸脯裡,他的聽覺、視覺和觸覺都失靈了,現在只有一個衝動,就是讓自己陷進去,深深地陷入予瀟的肉體
予瀟卻要比莫隊長清醒得多。雖然有了快感,但是她不是個追求肉慾的人,她在和莫隊長撕磨扭絞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個讓她心驚肉跳的聲音——
“哼!我早就知道,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婊子!”
她的血慢慢地冷卻,她的熱欲一點一點地消退,她一雙驚愣的眼睛越過莫隊長汗臭味的腦袋,從這個骯髒的男人上面看過去,她要找到說話者的身影。
她的房門是大敞著的,她半側著對著門口,莫隊長拱在自己的懷裡,屁股對著大門,從他依然像個發情的公豬似的在自己咧開的胸脯裡拱啊蹭啊,足見他是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的。
予瀟此刻的心情卻突然變得有些煩躁。她推開了莫隊長,可是莫隊長卻死乞白賴地糾纏在她的懷裡,一副色狗的饞相。
予瀟說:“好啦!清醒點!”
莫隊長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嘴巴周圍全是他自己的哈喇子,水嘰嘰的、臭烘烘的。
予瀟一把拉上自己的衣襟,她也感到自己的胸脯因為他的哈喇子而變得粘糊糊的。她有些煩躁地說:“你剛才聽到了嗎?”
莫隊長懵懵懂懂地問:“聽到什麼?”
予瀟說:“我們的事被人看到了。”
莫隊長一聽,嚇得頭皮發炸:“啊!誰看到了?”
予瀟緊緊地皺著眉頭:“是王姨。她看到了一定不會裝聾作啞的。麻爾康罵他爸爸一句,她都會翻舌去告發的。我們的事,她肯定會給爾康說。”
莫隊長一聽,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一把抱住她的腿,又開始哀告起來:“你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予瀟撇了他一眼,嘴角里冒出幾個字:“我怎麼救你啊?你偷麻爾康的老婆,你還指望爾康饒了你嗎?就算我能勸阻了麻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