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句話千年不變——見字如面。她明明就坐在我前排的左邊的左邊,但這四個字,讓我有種跨越生死輪迴萬水千山的慨然。前不久我們坐在一起吃飯,乾乾淨淨的紙箋,就好像我純淨溫暖的笑臉。她說。
記得是那本《幻城》讓我有了當一個文學青年的願望,而這個願望一直持續到現在。當時我會幫很多很多人寫情書,情詩。很多人都會慕名而來。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我的一個很好的哥們找我幫他寫一首情詩,我還很是自作聰明親手將情書折成一個愛心的形狀。最後我在我以前一直暗戀的一個女生的抽屜裡發現了它。我從她桌角的縫隙挖出了扭成麻花的愛心。
原來她從來沒有拆開過,我笑著
直到現在我仍然記得;那種紙條大混戰的盛況。有時甚至可能只是〃下課一起上廁所吧〃這種小事;也會成為課堂上漫天飛舞的紙條中的一分子。作為中轉站的同學如果被老師盯的慌了神;有的也會不小心把給甲的紙條扔給了乙;於是就極可能出現〃你真是個笨豬〃和〃謝謝誇獎〃這種精彩對答。
初中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弄壞一個女孩子的腳踏車,拔掉氣門芯,或者堵住鎖眼兒。然後得意洋洋地跨上我自己的坐騎,做揚長而去狀。騎出兩步遠,回頭看,看她在原地急得團團轉。直到很多年以後,看了那部叫做《情書》的電影,裡面兩個藤井樹在夜幕裡邊搖車燈邊對著英語卷子答案,我才明白當初有關單車的種種惡作劇隱藏著一個靦腆少年的情懷。
只是以前我不曾明白,為什麼我破壞了那麼多次,她就未曾想過換個讓我找不到的地方停車,為什麼在單車罷工後,她寧願走回家也不要讓別人載。那是因為,她也有如我一般的期盼,偷偷的希望有那麼一次,我在弄壞她的車子之後,對她說:上來吧,我載你回家!——摘自許蘊明高中時代的日記
(最後的這段,摘自朋友空間日誌,已得到許可O(∩_∩)O哈哈~)
第二百二十八章 前來錄音的少時
推薦圍脖——我們常常無法去改變別人的看法,能改變的恰恰只有我們自己。壞的生活不在於別人的罪惡,而在於我們的心情變得惡劣。讓生活變好的金鑰匙不在別人手裡,放棄我們的怨恨和嘆息,美好生活就唾手可得。不要指望改變別人,自己做生活的主人。
“當煙霧隨晨光飄散/枕畔的湖已風乾/期待已退化成等待/而我告別了突然/當淚痕勾勒成遺憾/回憶誇飾著傷感/逝水比喻時光荏苒/終於我們不再/為了生命狂歡/為愛情狂亂/然而青春彼岸/盛夏正要一天/一天一天的燦爛/誰說不能讓我/此生唯一自傳/如同詩一般/無論多遠未來/讀來依然一字一句/一篇都燦爛/讓天空解釋著蔚藍/浮雲定義著潔白/落花鋪陳一片紅色地毯/迎接我們到未來/精彩未完的未來。”許蘊明靜靜地寫下這首歌詞,然後拿起吉他緩緩開始演唱。
“逝水比喻時光荏苒,終於我們不再為了生命狂歡,為愛情狂亂。然而青春彼岸,盛夏正要一天,一天一天的燦爛。”金成忠品味著許蘊明的歌詞,“蘊明,我發現你的歌詞越來越有詩人的感覺,往往一件小事就可以成為你的創作靈感。”
許蘊明聳聳肩:“沒有大事就只能是小事了,再說每個人都有青春,我的青春似乎剛過不久。”
金成忠笑了笑:“那這首歌叫什麼?”
“滄海桑田,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往事只待成追憶,一訣兩茫茫,依稀音容在。就叫後青春的詩吧。”靜靜地吐出這句話,許蘊明放下了手中的吉他,靠在了床上。
“後青春的詩?確實是後青春。”金成忠咀嚼著這個歌名,也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品出來。
“我說,這比S。M那棟破樓好多了,多醒目啊。”許蘊明站到改造結束的公司門口,望著這棟十層樓的建築不禁發出感嘆,“有錢就是好辦事,可是花了我這次電影一半多的收入啊。”
“行了,你還不知道知足,那時候我找你要錢的時候還扭扭捏捏的,這可是成果啊。”金成忠搖了搖頭,這是許蘊明要求改造的,花的完完全全是許蘊明自己的錢。
許蘊明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看到周圍嶄新的裝潢,不斷地點著頭,“我的練習室還有錄音室呢,在哪裡?”他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練習室,還有錄音室,而且特意關照過金成忠一定要用最好的裝置。
金成忠帶著許蘊明到了八樓:“你說‘8’這個數字吉利,所以你的辦公室和錄音室都在這層,練習室的話都集中在二層和三層,你的在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