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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多,許蘊明從這些前輩們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而這幾位前輩又是出了名的喜歡提攜後輩,所以儘可能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交給許蘊明,總之,許蘊明今晚的收穫很大,至少手機上多了幾位大前輩的電話。

眾人都喝了酒,金濟東跟劉在石和姜虎東都打電話給經紀人來接,許蘊明也在等,只不過還沒有打通金成忠的電話。告別金濟東之後,劉在石和姜虎東也很快走了,包廂裡只剩下李孝利和許蘊明。

“濟東哥付錢了吧。”原本安靜的氣氛被許蘊明打破了。

李孝利道:“應該付了吧,可是他請我們來的。”

許蘊明可不這麼認為,剛剛金濟東出去的樣子幾乎是被經紀人抬回去的,會記得付賬嗎?“我去問一下。”許蘊明不放心。

李孝利也跟著出去。許蘊明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那個迷糊的金濟東忘記付賬了

李孝利和許蘊明對看了一眼,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來付賬吧。”李孝利大方道。

許蘊明沒有說話,在韓國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請客吃飯的話都是前輩付賬的,這點金成忠跟他說起過,所以他也沒有搶著付錢。

李孝利拿出錢包,似乎悲劇今天伴隨著他們,李孝利竟然沒有帶信用卡,而錢包裡只有幾千元的零錢,這讓她有些尷尬。

許蘊明笑了笑,“看來今天我想吃免費晚餐的願望要泡湯了,呵呵。”說著自己拿出信用卡,許蘊明沒有讓別人幫他儲存錢包的習慣。

“這是你父母嗎?”接過服務員遞來的信用卡許蘊明正打算放進錢包,李孝利眼尖地發現了錢包中許蘊明的全家福。

許蘊明笑了笑:“是啊,這是他們走之前留下的最後一張全家福。”現在許蘊明已經不像以前了,對於別人提及自己逝去父母的時候不會有很強烈的情緒反應,悲傷可以,但是人不能一輩子悲傷下去。

李孝利的手機響了,應該是她的經紀人打來的,看來只剩許蘊明自己了,金成忠的電話還是打不通,許蘊明正在考慮要不要自己坐計程車回去。

“蘊明啊,你的經紀人什麼時候來?”李孝利問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都還打不通。”

“陪我走走吧。”說著李孝利把剛剛收到的簡訊給許蘊明看,原來她的經紀人的車子在開到一半的時候拋錨了,這可真是

“就這樣出去?姐姐可是李孝利啊。”此時兩人沒有任何遮掩,而且時間並不是太晚,外面的人還是很多的,李孝利的人氣可不是許蘊明能夠比擬的。

李孝利露出一個笑容,從包包中拿出兩個口罩,還有兩副大大的墨鏡,“這些東西可是必備的。”

一路上兩人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著,許蘊明純粹是跟著李孝利,送女生回家是男生必須做到的義務,即使這個女生比他大八歲。

“蘊明啊,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我也看過很多關於你的報道,你很少說起以前的事情。”李孝利忽然開口道。

“孝利姐竟然會關心我這種名不見經傳新人,真的很奇怪。”

“呵呵,沒辦法,難得有像你這麼帥的新人啊。”

有些人在酒喝多了以後就特別喜歡說話,許蘊明就屬於這類(短髮本人也是),他看了看天空,似乎在回憶:“小時候我是很幸福的,家裡有錢,想要什麼父母都會盡量滿足我,在剛到美國的時候我很不習慣,沒有朋友,不會說英文,有些白人看不起我這樣的黃種人,連黑人都會找藉口欺負我,我很好強,每天都帶著全身的傷回家,媽媽每次都含著眼淚幫我上藥,到了初中的時候,要知道那時候人是最容易叛逆的,”說到這裡許蘊明緊了緊自己的大衣,首爾的冬天很冷,“我開始學著那些人打架,抽菸,喝酒,甚至還在身上紋身,就在我的背上,我記得那時候爸爸總會呵斥我,媽媽也總感覺對我無能為力,有一次在公園打球,那時候有個從來沒見過的人來,原本我們賭的都是幾十美元的錢,可是他拿出來的竟然是大麻,也是年輕氣盛吧,我竟然跟他賭了,拿著大麻回家的時候被警察看到,因為還未成年所以只是被父母帶回家,那是我父親第一次打我,我母親甚至氣暈了過去,呵呵,我是不是很壞。”

沒等李孝利接話許蘊明繼續道:“那次以後我被父母送回了中國,那幾年家裡管得很嚴,我真的變成了一個乖孩子。”

“我想你父母一定會很開心。”李孝利道。

“是吧,不過我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是在停屍房。”許蘊明很不想回憶這段經歷,對他來說這是一種懲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