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兩三萬,可他們擺名了要訛一筆錢。
莫小憶憤怒了,用凍死人的冷冽眼神注視著昧良心說話的老頭,久久不語,老頭似乎害怕莫小憶的目光,也可能是良心不安,假裝頭暈偏過頭躲開了他的視線。
“你這個死老頭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你的救命恩人?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們將你送來,你這條老命早就死在那裡了,你他媽白白活了這把年紀,怎麼可以幹這種缺德事?你就不怕天打五雷劈嗎?”李海琛氣的衝到老頭床前一頓狂吼。
“喂,你這個小子怎麼說話的?明明是你們有錯,把我爸撞成這樣,竟然還敢抵賴,如果不是看在你們還是學生的份上,老子說什麼也不會只要二十萬,你們別給臉不要臉,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老頭的兒子臉紅脖子粗捋衣袖,臉上的肥肉不住顫動。
長著一張馬臉嚴肅冷漠的護士長走進病房,嚴厲的掃了老頭兒子一眼,冷冰冰說道:“你們要吵請到外面去,病人剛脫離危險,需要好好休息,做兒子的別光顧著要錢,也得顧一下老子的命!”
莫小憶轉身就走,其他幾位同學相繼跟在他後面離開病房,老頭的兒子生怕他們逃跑,趕緊跑步追上,一行人來到樓下的門診部外面,老頭的媳婦開始撒潑,雙手叉腰,抖著一臉橫肉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後來甚至去揪莫小憶的衣服,被他閃躲掉又想抓李侃的,最會罵人的苗仝偉與她對罵起來。
莫小憶的臉色越來越陰鬱,卻依然一聲不吭。
沒過多久,警察來了,說要調查情況將莫小憶一干人全帶到了警局。
剛踏進警局大門,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莫小憶身後響起,“小憶,你怎麼會在這裡?”
莫小憶回頭望著金苗苗,淡淡笑道:“苗苗,你也在啊,我記得你單位應該不是這裡吧!”
金苗苗快步走到莫小憶面前,又掃了掃他旁邊的幾位同學,爽朗的笑道:“我過來有點事,你呢?別告訴我是到這裡玩,我不會相信的!”
莫小憶苦笑:“當然不是,我們前天晚上救了一個被車撞的老頭,結果他醒來後卻非賴著說我是肇事司機,不管他的家屬還是警察都不相信我們的話,這不就到這裡來了!”
金苗苗臉上神色一凜,一本正經道:“我相信你,如果他們不能還你清白,我一定插手這件事,幫你調查清楚,你就放心吧!”
莫小憶的心頭劃過一絲感動,情不自禁拍拍金苗苗的肩道:“謝謝你,苗苗!”
金苗苗的俏臉難得掠上一抹嫣紅,露出迷人羞態,為了掩飾內心的不自在,故做灑脫擺擺手道:“我們是老朋友了,用不著這麼客氣吧!”
莫小憶只覺得金苗苗紅臉的樣子十分可愛,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剛硬和潑辣,倒是極具小女人的味道,忍不住開心笑道:“那是那是,我先進去錄口供了,完事後再找機會聚娶!”
金苗苗欣然同意,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
李海琛皺皺眉問道:“小憶,難道我們真要背上這個不白之冤嗎?早知道那個老頭那麼可惡,我們應該任由他死掉的,奶奶的,這個鬼社會真是沒辦法做好事,好人比惡人還難當!”
莫小憶深邃的眼眸掠過一抹冷冽的精光,淡淡答道:“會有一個結果的,到時該後悔的決對不是我們!”
龍嘯飛接過話:“你打算整他們?”
莫小憶莫測高深笑道:“我不想整誰,我只是維護自己而已,快進去吧,他們該等急了!”
一行人走進辦公室,開始錄口供。
第二天,老頭的兒子媳婦再次跑到紫苑美院,連臥在床上的老父親都不管了,一門心思只想得到二十萬塊賠償費,老頭的媳婦甚至在校園裡破口大罵,弄的不少學生圍著看熱鬧,如果不是龍嘯飛拉著,好衝動的李海琛早就拿著棒子上去打人了,相反的,做為指定的當事人莫小憶倒是沒什麼表現,任由那個肥胖的中年女子撒潑,只是目光冷的嚇人。
鬧了半天,老頭的兒子自感無趣,離去之前揚言不賠錢就將莫小憶告上法庭。
又過了一天,警局給莫小憶打電話,說當晚發生車禍時,兩邊店鋪有幾個目擊證人,他們都證明莫小憶幾人不是肇事司機,只是好心救人而已,所以不會再追究他們的責任。
莫小憶抿抿性感的薄唇,撥了雲宵的電話,沉聲道:“我要打一場官司,你讓逸風準備一下,下午我會去找他商討具體事宜”
雲宵象個好奇寶寶那樣追問道:“憶,你沒中邪吧?怎麼想起打官司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