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我還意外的聽到了一種很刺耳的聲音,像是什麼在刮牆壁。我聽出了那個節奏,是SOS的含義。今天早上我有些不放心就一早去小周家看看,一進去發現小周整個人都趴在顯示器前,側臉貼在螢幕上,眼神已經徹底呆滯了,嘴巴邊上還掛著一個怪異的笑容。問他什麼他都沒有反應,就反覆的喃喃說你看得見我,我想把他拖離顯示器,他就像瘋狗一樣的咬我,然後連滾帶爬的繼續貼在顯示器上在電腦裡只開啟了一個遊戲,但是他並沒有進去只是開啟在一個開始頁面罷了。”
他一那麼說我就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游戲裡的那個詭異的遊戲人物,不會就是小周吧!我這個時侯手心稍微有些冒汗,但是出於謹慎我並沒有馬上就說出來而是等著他們繼續說下去。
白翌問道:“那麼他給你的郵件在哪裡?”
他拍了拍我們開啟自己的電腦,點開其中一個資料夾說:“就這些東西,根本不是什麼資料。我也看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符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老闆能夠看懂這些東西?”
我看到螢幕突然感覺額頭疼痛異常,我捂著額頭大腦里居然閃現出一個一個詞彙。我驚愕地說:“不對啊,這個東西我看到過”他們都疑惑的看著我,我搖著頭說:“不對,這個東西與其說我看過,不如說我能夠看得懂。我靠真的很難用語言形容。”
白翌看著顯示器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
我搖著頭說:“我沒見過,但是我知道它想表達什麼含義。對了,我昨天晚上上游戲的時候有一個怪人曾經加過我好友,他最後一句話就是說我看得到他。”
他們也十分的錯愕,我就把我看到了一張酷似人臉的遊戲玩家的人物和最後那一句話告訴了他們。六子搖著頭說:“不可能,昨天夜裡遊戲是維護時間,沒人上得去的。不過那個時侯我看到小周的電腦也開著遊戲”
白翌繼續問道:“那麼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那些古怪的圖案,但映入大腦後卻是一個一個漢字,這種感覺就像是查色盲的時候,如果對顏色有辨別能力的人可以看出圖中的數字,而色盲卻看不出。我搖著頭說:“這些東西只表達了一些意思,他說他在等,要我們去找他。他知道趙老闆已經死了。想要真相就要找到他。”
六子搔頭說:“不對,不對啊,為什麼你可以看得清楚,你該不會是瞎說的吧。怎麼可能只有你能看得到。”
白翌摸著下巴揣測道:“很可能是因為小周把最原始的檔案留在了安蹤的電腦裡,所以當他開電腦的時候就等於是被裡面檔案的東西所感染,這就像是一種病毒,透過檔案在傳播,而被傳染的人才能夠看得懂這些混沌編碼的含義。”
六子說:“我們也看見了,為什麼我們沒有被感染呢?”
白翌也搖了搖頭,他轉過腦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後對我們說:“現在的關鍵就是找出這個躲在後面一直隱藏著的顧問,小安你把這整篇的程式碼都看下來,然後看到什麼就說什麼,六子拿紙和筆來,我們全記下。”
我點了點頭乾脆坐在電腦前,開啟第一個資料夾,我緩慢而艱難的說道:“水,石頭,如果不來,敲打不行不行,我實在覺得太沒線索了,這些東西根本就組成不了什麼完整的資訊。”
白翌拍了下我的肩膀說:“繼續,你只要把詞說出來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別管。”
我舔了下嘴唇繼續這種怪異的翻譯,我發現第一個資料夾裡只有幾個零星的詞語,但是到了第二個資料夾,則有了一段完整的話。我接著說道:“八苦之局是最後的保障,八局若破,等同九魂釋放。那時秘密就會再現,而所有的一切都會白費,只有在八苦之局內把所有知情者全部誅之。但是八苦之後必定會有一個機會進入河伯殿,這將是千年難得一次的機會。”
我連忙開啟第三個資料夾,發現又是一些散亂的詞彙,我繼續艱難的翻譯出來:“沒人,機會,瞭解,抓住等不下去”
我扶了下額頭,然後閉目養神片刻再開啟第四個資料夾,這個又恢復到了一整段我能夠看明白的情況,我說道:“設定屏障最外圍就是放置鬼盒,並處決當時知情者化為守魂,命其萬世守衛鬼盒,任何想要知道河伯殿的人都會化為守魂,設下密咒無人可解。”
我點開了下一個資料夾,果然還是散亂的檔案,但是最後它終於來了一句連續的詞——尤溪路南園村二百三十四號。我一念出來驚訝的發現居然是地址,早知道我就直接跳這一段來說了,看這種東西我就像是坐在雲霄飛車上看文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