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非常小心的匍匐著向前爬去。這個凹槽的一邊是空的,如果一不小心,摔下去那得有被幾十個女殭屍給活撕了的覺悟。白翌爬在最後面,他乾脆點燃了他的一捆繩子,形成了火牆來擋住傲因。我們幾個人都已經被這怪物給嚇破了膽,發瘋似地向前爬,連右手骨折的六子也顧不上疼痛,一邊爬一邊疼得嗷嗷叫。
他在我面前,我幾乎是推著他往前。最終讓我們給爬到了對岸。六子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當他一抬頭居然倒抽了一口氣,驚恐的吼道:“你是誰!”
我連忙爬了起來,頓時我也傻眼了,站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臉已經腐爛了的老太婆,她的臉簡直像是泡爛的大餅,都是疙瘩。而且從她的面板裡掉落出許多那種灰白色的灰燼,這讓我想到了白翌的睡袋。難道是這個玩意?這個老太用一種十分陰冷的眼神看著我們,這個眼神我有些熟悉。突然她開口道:“白少爺,安蹤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我一聽那聲音,頓時明白了她是誰,她不是別人,居然正是那個已經灰飛煙滅了的借壽婆!我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整隻雞蛋。頓時感覺這一切都被人給設計了。不過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這也太毀容了吧。
白翌最後也爬出了暗道,默默的站了起來,因為身上的傷很重,連站直了都辦不到。他看著借壽婆,眼神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我第一個反映就是問他這到底是什麼狀況,沒想到這次在他眼裡居然看不到一點的波瀾,他幾乎對此事有一種莫名的冷漠。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這個趙老闆是借壽婆了。
我問道:“你知道他就是借壽婆?你不是說她已經快要完蛋了麼?”
白翌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句我我差點撲上去掐死他的話,他說:“我知道,從她一開始來我就知道她就是借壽婆,我之前沒對你說實話。”
我順手握起拳頭就想要揍下去,但是他傷的太重,我怕我一拳下去他就起不來了。只有氣的握著拳頭亂甩,心裡有種被人當超級白痴耍了的感覺。我硬憋著怒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都在搞什麼名堂?”
借壽婆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翌,然後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後面的那個東西馬上就要跟過來了,你們跟我走。”
我瞪著白翌,我知道這小子絕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居然到頭來是他在瞞著我。這讓我有一種被狠狠的捅了一刀的感覺,他避開了我的目光。不語的跟著借壽婆,也沒有想要對我解釋下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六子拉住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老太是誰?臥槽!演的是哪出戏啊?”
我捂著自己的肩膀說:“你問我?我問誰去?走,跟過去看看。看他們到底玩什麼花樣。”
這裡和前面的壁畫不一樣,沒有了前面那種奇怪的人像。而是由各種各樣的八卦或者是五行陣形組成,有些圖案非常的複雜,而有些則就是幾根直線和曲線。我完全看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我這次的注意力都在白翌和借壽婆身上,也沒心情去關心這些玩意。我一直在等,等白翌能夠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比起趙老闆就是借壽婆這件事,白翌的欺騙對我的打擊更加大。我差不多心有一半已經結冰了,另一邊我希望他會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我不相信白翌會對我有所隱瞞。我退一萬步說,至少他不會害我吧!
突然他們在通道的一處停了下來,我發現這裡的壁畫是一組非常怪異的八卦圖,和我們之前看到的大不相同,雖然大體構造差不多,但是方向和順序都不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最古老的先天伏羲八卦。只依靠八宿來驗算一切。這些八卦圖畫的十分的嚴謹,包括圓形也是非常完滿。這些很可能都是失傳的文明,如果真的能夠印回去,就算不拿去賣,獨自研究估計不出十年也可以在現在的風水界引起軒然大波。
此時老太婆拿出了一塊玉珏,掰成兩塊,一塊擱在了坤卦處,另一塊則放在了艮掛上。玉珏一放上去便陷進兩塊石碑的凹槽處,隨之牆壁便出現了一幅應龍劈水圖。這條應龍畫的栩栩如生,所用的顏料讓我和六子這兩個學畫畫的人都看得傻眼了,這條龍彷彿真的將要騰飛一樣。顏色極其華麗。它的顏料十分的考究,歷盡幾千年依然絢麗異常。 在畫的邊上刻有幾個字。但那是甲骨文,我根本不知道它在表達什麼東西。六子雖然也稍微懂一些,但是畢竟不是行家。我們兩個人像看天書一樣的看著這些文字。白翌看我們幾個皺著眉頭,便念道:“太陰起卦,歸葬而行。應龍避水,八宿求九魂”
他想要繼續說下去,我瞥了他一眼,打斷道:“行了,你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