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點頭,將他抱得更緊。
“愛我嗎?”殷邪笑笑,突然問道。
“嗯。”阮綿綿內心裡也一熱,下意識的脫口撥出,“邪,我愛你”
在她表白的同時,殷邪的手機也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他略為遲疑的瞅了阮綿綿一眼,起身走至一旁接起來。//
阮綿綿沉默的看著他接完電話。
殷邪見她這麼愣愣的,微微一笑,說道,
“綿兒,是你的父親來了。”
殷邪剛才是接到秘書室傳來的內線了。
阮綿綿心下一喜,從椅子上蹦起來,“你說什麼?我的父親來了?他怎麼會來了呢?現在在哪裡啊?”
“在公司的樓下呢,你現在跟我走吧”
一樓的貴賓室,程慶學上下打量著四處,喃喃自語,“真不愧是跨國的大企業,我們的小公司和這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正在打量間,阮綿綿也從外面急衝衝的衝了進來,一見到程慶學就撲進他的懷裡,近些天所受的委屈就似山洪爆發了般,眼淚嘩嘩的流下來,“爸爸。”
後頭,是殷邪跟在後面。
程慶學擁緊了女兒,知道她委屈,眼角也溼了,推了推老花眼鏡,聲音夾著嘆息,“綿綿,你受委屈了,都怪爸爸沒有照顧好你啊,都怪爸爸沒用啊。”
“不,不是,這不關爸爸的事。”阮綿綿哭得鼻子也紅了,“是女兒不好,事情弄成現在這樣,是女兒丟了你的臉,爸爸,真對不起。”
“傻孩子,你怎麼會丟了爸爸的臉呢,你一直以來都是個懂事的孩子,你是爸爸的驕傲,不管你做了什麼,爸爸都一樣的愛你。”
“謝謝爸,有爸爸這麼愛我,我真的感覺好幸福。”阮綿綿淚中帶笑,哭泣不已。
程慶學聽得鼻子酸酸的,一抬眸這才發現殷邪也在。
略為尷尬的哼了哼,有點難為情的招呼著,“殷總。”
殷邪挑動了一下眉,微抿起唇笑道,“程總可用不著這麼客氣,我和綿綿遲早可是會結婚的,我還應該尊稱你一聲岳父大人才對。//”
他此話一出,阮綿綿和程慶學同時都怔住了,特別的阮綿綿,心裡暖哄哄的,就像是住進了陽光。
現在她終於知道,他就像是自己的一束陽光,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可以照亮她的心,她是何其幸運呢,這輩子能遇到他,並且能與他相愛
程慶學看著神色認真的殷邪,“我看過了近幾天的新聞和報紙,知道綿綿你也相信她對嗎?”
殷邪嗯了一聲,說道,“不是我相信她,而是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你們都放心吧,給我一天的時間我會全部處理好的。”
程慶學聽了也老淚縱橫,感動不已,“謝謝你對阮綿綿的信任和支援,以後,我的女兒就真的拜託你了。”
殷邪微微一笑,將阮綿綿摟過來,道,“是的,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外邊,程琳雅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前臺小姐攔住她,“喂,請問你找誰?”
程琳雅見有人攔她,滿臉的不高興,一擺臉色,“我是程豐企業的千金,我父親剛進來這裡了,我來這裡當然是要找我的父親了。”
“那也要坐在這裡等,不能這樣亂闖進去。”前臺小姐根本也沒把她放在眼裡,而且她那一副高傲的樣子也著實是讓人看著討厭。
“我為什麼要坐在這裡等,你知不知道我的時間有多寶貴,我來這裡是要找阮綿綿的——”
隨著程琳雅的話音落下,殷邪了正她挽著阮綿綿出來,也正好聽到她的話,於是,便開口問道。
他眉頭微微顰起,他記得這相女人,就是上次指著辰辰說辰辰是個雜種的女人。
他對這個女人印象可算是極差的。
知道她也是阮綿綿同父異母的妹妹,要不然他早就教人把她轟出去了。
程琳雅才回頭,程慶學已經上前來了,夾著怒意的說道,“琳雅,你來這裡做什麼?”
程琳雅看向阮綿綿,沒有如期見她臉上想要看到的表情,微微有點失望,撇了撇眼,說道,“我來只是關心父親而已,我怕爸爸知道姐姐真的做了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會承受不了打擊,所以,我才決定跟來看看的,畢竟姐姐所做的那些事情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我看你是沒事找事吧,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的姐姐,快點向姐姐道謙。”程慶學
氣得咳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