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安定下自己狂亂的心跳,“此事大家有何意見?”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發抖,心知自己乃一國之君,應當保持鎮靜,皇帝一亂,必定造成國家社稷動盪。冰澈,她的心頭肉,她願意拿任何東西去交換他的平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太史何憐兮緩步上前,“想那暹羅乃區區一介小國,皇上當年之所以一直對其秋毫無犯也是為了遵守於貴妃之間的約定,如今他們居然敢騎到您的頭上來,依臣看是時候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了。”
“臣附議。”
“臣附議。”
眾臣在她面前紛紛跪下請戰。
她頭痛地捂住頭,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在意冰澈與暮晚的安危,她抬了抬手,示意眾臣平身,“朕並不非懼怕那區區暹羅國,只是如今貴妃和安逸侯皆在其手上,此事尚須從長計議。”
“皇上請皇上莫要為了美色而誤了國家社稷。”何憐兮又進言道。
“你退下。”她厲聲喝道,這個該死的何憐兮。
何憐兮猛地一驚,自己說了什麼,幾乎人人皆知皇上對貴妃的感情,“臣該死!”當即跪倒在地,“請皇上降罪。”
“算了,你也是為了國家社稷。”
“揚威侯。”
揚威侯—杜憶遷,乃鎮守朗勃拉邦之猛將,自十二歲那年初次出征便開始追隨自己,為人忠貞不二,當下便點名喚道,“在!”女子高挑的身影站了出來,“退朝之後到朕的書房來一下。”
“是!”她答道。
“太史大人,鎮南王,散朝之後也一起來朕的書房商議對策,散朝。”
眾臣莫不作鳥獸散,被點到名的三人則誠惶誠恐,當下一同來到御書房。
雲羅看著案上的文卷,問,“你三人追隨朕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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