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得擅自出城。”
入夜,深秋裡清涼的西風吹散了白日裡的急燥。冰澈踱出帳篷,眺望那高高的城門樓,一片靜諡的城門樓,雲羅,你的算計對極了,你算對了卡洛蒂對我的感激之情。你連人的感情都可以拿來算計,雲羅!
一連五日過去,冰澈的軍隊毫無動作,令卡洛蒂頗感意外,這是要做什麼?
冰澈算著日子,他當然沒有忘記雲羅當日的交待,守到第七日方可動手。就算是卡洛蒂念及舊情能等,她手下的那幫將士也不能等。
而後天晚上便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是夜,月黑風高,靜諡一片,連日來的等待早已令卡洛蒂手下的將士們失去了耐心,她們早已在暗地裡猜忌是否是因為卡洛蒂將軍對冰澈有什麼不應該有的感情,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吩咐不許動手,在這些微言之下,自然是軍心浮動。
此時,傳來冰澈軍隊攻城的訊息,“什麼!!”
卡洛蒂急忙率領軍隊迎戰,“要不要出城門迎戰?”將士又問道。
“不必!此處易守難攻。我們只要守好就行了,出城迎戰的話,若有埋伏,豈不是正中敵人下懷?”當即決定只消以弓箭兵士遠端襲擊以主。
冰澈卻並不上戰場,只在後方觀戰指揮,看起來,外界傳聞他失去武功一事,並非空穴來風。
未幾,他揮了揮手,命令撤退。
按照雲羅的吩咐行事,只是擾亂敵方軍心,以他們的軍力,也根本不足以與卡洛蒂的精銳之師對決。
一來二去,就一直折騰了半個月,卡洛蒂雖然能忍受,但是麾下的將士們卻已經不勝其擾,一時間說什麼閒話的人都有。
冰澈望著前方城樓的動向,心裡知道是時候了。
此時,一名兵士前來報告道,“貴妃,陛下的援軍離此地不足五里。”
“好!”今晚,便是發動總攻的最好時機,正式攻打班納欣的決戰,敵方的耐心已被磨得差不多了。
一聲令下,蟄伏了半個月的兵士如狼似虎地撲向城池。
此時兵士急匆匆地跑進卡洛蒂,報告今晚文單國的異動,“將軍,今晚他們好像發動正式攻擊了,來勢洶洶啊。”
“跟我去看看!”她連忙說道。
城門樓之下,火光沖天,冰澈的臉映在火光中,鎮靜自若地吩咐兵士們準備雲梯,準備登上城門樓。
真正的決戰!終於來臨了,只要自己不開城門,那麼,縱是有千軍萬馬,想攻進班納欣,恐怕是難上加難。
雲羅的軍隊此時也趕了過來,立刻加入增援戰鬥。
“冰澈!寶貝!”她倒也不關心戰況,而是奔著冰澈便去,在他的薄唇之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想不想我?”
他的薄唇不禁微微揚起,“你倒不關心城池的戰況。”
她輕笑一聲,“這座城池必將為我文單國所有。”
冰澈指了指前方激烈的戰況說道,“這座城池易守難攻,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拿下。”
雲羅仍是微笑,“等下就有好戲上演了。”
卡洛蒂站在城門樓上看著面對戰場泰然自若地調笑的兩人,心裡五味雜陳,這個雲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兵士突然跑上城樓來稟報道,“將軍,大事不好,城裡居民發生暴動,與我軍交戰。”
“什麼!”竟然會有這種事!她連忙下了城門樓,急步走向城內。
城裡,居民手拿刀槍棍棒,臨陣倒戈,她不禁哀嘆一聲,天要亡我!
城門樓上又有兵士來報,“將軍,不好了,城門被居民開啟了。現在文單國士兵大批湧進城裡,我軍腹背受敵!”
她果斷地說道,“棄城,棄城!”
當即決定趁亂出城,先行逃回永珍。
騎了馬,從西城門出了城,一路便向朗勃拉邦方向而去,不料,大路中間卻立著一抹昂揚的身影。
“怎麼,要走了?”淡然轉過身來,微微一笑。
君淡然!這個人她認識,就是那日跟在雲羅身邊的另一個男人。
當即也不說話,縱身下馬拔了劍便向他刺去,他側身躲過,一手抓了她的劍,一手作拳便向她襲來,她棄了劍,以掌相迎。
兩人掌風相接,她不禁噔噔噔地連退了好幾步。這名男子,他的武功好可怕!簡直可以說是深不可測,巴頌雲羅的身邊還有多少如此可怕之人?當下也容不得多想,只得勉力以手作掌再度襲向該男子。
他身影一閃,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