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揚起一抹笑,輕聲說道,“大師兄,區區護國公又何足炫耀,小蝶要做,便做那母儀天下的皇后,如此你也能給小蝶嗎?”
“好!只要小蝶想要的,皇后又如何?”他應承道,“小蝶想做皇后又有何難?”心道那蜀青鳳論心計,論才幹,又有哪方面能勝過自己,假以時日,取而代之亦並非難事。
阮初蝶暗暗在心中輕蔑地一笑,皇帝莫不是真命天子,大師兄,你如此狂妄自大,便讓你吃些苦頭也好。皇后,莫不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便是做皇帝又如何,又有何樂趣?此生怕是再也不見到那個俊逸出塵的二師兄了,經過了此番,自己還有何面目去見他呢?二師兄,一想到那個人,心中不禁又痛了起來。
見她不再言語,他也覺得索然無趣,站起身子,交待道,“小蝶你先休息一下,大師兄有些事要去辦,辦完以後大師兄便回那真臘國。”
“什麼事?”她的心中一緊,莫不是又去害那二師兄?
他冷冷地說,“沒什麼。”
她坐起身子,披上外衣,“大師兄,你不要再去迫害二師兄了,這些年,二師兄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他所遭的難,哪一樁哪一件不是與你有關?你真以為我待在這青樓中便什麼都不知道,你也應該夠了!”
他回頭笑,“怎麼,大師兄幫你報仇你反倒心疼了?”說完,關上房頭,抬腿便離去。
她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心中的不安一圈一圈擴散,大師兄他,何時變得如此邪惡?變得令她都不認識,他還是那個與從小自己一起長大的大師兄嗎?
第一百零八章 □(上)
二日後,令月果然領了御醫來到冷月殿內,為楚翹診治隱疾。
但見那李御醫山羊鬍子微微顫抖著,額際的冷汗一顆顆滾落,摁住楚翹脈門的那隻枯瘦的手又使了幾分力,然後撲嗵一聲跪倒在地,“公主,請恕微臣無能,微臣實在是診治不出翹公子他所患何症。”
太平公主的俏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李御醫,枉本公主在陛下面前對你的醫術多番盛讚,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無能之輩,依本公主看你是老糊塗了,不如告老還鄉好了。”
聽聞她此番言語,李御醫的身體抖動有如篩糠,口稱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楚翹輕聲說,“公主,饒了李御醫吧。”
聞聽他求情,李御醫不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人都說越美的人心腸越狠毒,如今看起來這位美名遠揚的翹公子並非有如外界傳聞的那般,又想起那日畫師的也是多虧他為其解圍才順利脫身,心裡對他不禁油然生出幾分好感。
聽楚翹為李御醫求情,令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下去吧。”又轉身對楚翹說道,“沒關係,他醫術不精,你不要放在心上,下一位。”
楚翹在心中緩緩揚起一抹苦笑,自己根本就沒有隱疾,和御醫的醫術精不精湛根本就無甚關係,李御醫已是宮廷之內應召來為自己診治的第二十三位御醫了,最後就剩下許御醫一名御醫而已,估計也是沒有什麼結果。若自己真有隱疾,為何又能與雲羅一想到雲羅,俊臉不禁微微一紅,
許御醫抹去額上的冷汗,太平公主大發雷靂之事,他已然知曉,前面那些御醫的遭遇他也已然知曉,心道自己的醫術並不比他們高明,又是最後一位進去,未知還有命出來否?
許御醫戰戰兢兢地在看診椅上坐下,伸出二指輕輕釦住楚翹的脈門,心下暗暗稱奇,翹公子他脈象平和,心律正常,根本就不像有隱疾的樣子呀,真是奇也怪哉,自己從醫四十餘年竟從未見此等異症,遂說道,“公主,翹公子他的身子很正常,實在是沒有理由會不舉。”
“你這庸醫,找什麼藉口!”她不禁勃然大怒,沒病,正當力壯的男兒何以會不舉?真不知道平日裡養這幫飯桶作甚。
他連忙跪伏在地,“公主請息怒!公主請息怒!微臣倒有個折衷的辦法,不如讓翹公子先以藥物解決目前的不舉問題,翹公子他還年輕,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恢復正常了。”說完,戰戰兢兢地望了一眼太平公主,但見她面色稍緩,心下也不禁鬆了一口氣。
第一百零九章 □(下)
令月望向楚翹,想自己孀居多日,這個神仙也似的人兒夜夜躺在自己身邊,偏生看得到,摸得到卻不能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自己也是個成熟的女人,若說一點也不盼望與他□也是假話,當下便言道,“楚翹,身體是你的,你自己作決定。”對於這□,她也知道,男寵們私下裡都是使用的,此類藥,不啻於是毒藥,有些人因為長期服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