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像還暗戀著自己嘛。再說了,這個又不是白拿,這不,還給他介紹投資商嘛,他不是想把紫霞觀搞成旅遊區嗎?自己可以幫他出點力嘛。
張勁松沒去往深處想黃欣黛那些花花腸子,他只是覺得有點愧對黃欣黛,拋開暗戀的因素不談,他的官運,也是從重逢黃欣黛之後變得暢通起來的,不管怎麼說,都可以說他欠著黃欣黛一個大人情在那兒的,這樣的大人情,用一個雙修功法來還,也說得過去,可自己卻一直都沒想過要教她這門法門,實在慚愧。而師父也確實說過,雙修功法,由他自己決定跟誰傳,這不,除了武玲,他還傳給徐倩了呢,只不過徐倩天賦不行,修習不了而已。
不想讓黃欣黛覺得自己是個過河折橋的人,張勁松想了想之後,也只能硬著頭皮道:“丫頭,你也知道那個是雙修功,男女有別的,我怎麼好教你?這樣吧,我呆會兒就給你小姑打電話,讓她教你。”
“你現在就打。”
武雲寸步不讓,兩眼盯著張勁松,大有他不答應她就要馬上跟他動手的架勢。
張勁松苦笑了一下,反正已經決定讓武玲給她傳功法了,也就沒再堅持什麼,抬手便給武玲打了個電話,把這事兒給說了。武玲一聽,馬上就反對了,但張勁松這兒不好和她多理論什麼,只說正忙著,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
武玲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張勁松已經果斷壓下了電話,然後先對著黃欣黛笑了笑,然後才看向武雲,道:“丫頭,滿意了吧?”
武雲臉上這才露出笑意:“這還差不多,我晚上再給小姑打電話,我可告訴你啊,如果小姑再不同意,我唯你是問。”
“行行行,你唯我是問,行了吧?”
張勁松嘴巴歪了幾歪,直翻白眼。這丫頭,眼裡哪兒還有自己這個姑父啊!
剛吃完飯,張勁松還沒出紫霞會所的大門,武玲便打來了電話:“怎麼回事?你跟雲丫頭說什麼了?”
張勁松就知道,武玲這是在問先前說的事情呢,他苦笑道:“我哪兒跟她說什麼呀,是她逼著我呢。唉,她想學你就教她唄,你不教她,她只差要跟我翻臉。”
“教她幹什麼?”
武玲冷哼一聲,“等她跟我一樣,練到孤陰煞了怎麼辦?她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到時候找誰雙修去?”
聽到她這麼說,張勁松就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孤陰煞這個詞還是他創出來的,當初是為了把武玲騙上床,卻不料現在居然成了武玲不給武雲教功法的理由,真是一飲一啄,冥冥中自有天數啊。
“你只教她築基,不就沒問題了?”
嘆息了一聲,張勁松道。
“我不是練築基的時候練得走火入魔的嗎?”
武玲問。
張勁松心裡一突,靠,差一點說露嘴啊!
“這個,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一般應該問題不大的。”
張勁松隨便找了個理由,稍作停頓,然後又道,“要不這樣吧,你把情況都跟雲丫頭明說,禍福厲害都擺清楚講明白,如果她還是要學,那,那也就沒辦法了,你知道的,女孩子誰不想永葆青春呢?是不是?再說了,這個法門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練得成的,那個是要天賦,要福緣的”好說歹說了近十分鐘,張勁松才算是勉強做通了武玲的工作,他也懶得去想武玲會不會認真思索他話裡的漏洞,結束通話電話後便開車直奔徐倩那兒了督查組在旅遊局呆了三天,很快便撤了,旅遊局沒傳出什麼動靜,班子成員不增不減未換未撤。對這個結果,張勁松有點不解,但也沒有太大的意外,畢竟旅遊局只是個小局,只要市裡這次出手的人之間達成了平衡,也沒有鬧出太大動靜的必要。倘若這次不是旅遊局,而是財政局,恐怕這時候幾方勢力正熱火朝天地幹得正歡吧。
不過這種事情,張勁松也懶得去管,因為從陳藝剛那兒得到了訊息,不止張程強沒再上去騷擾了,別的騷擾者這幾天也突然收斂了不少。
這個訊息,讓他相當舒服,不管怎麼說,在陳藝剛面前,這個面子還是沒丟啊!
黃欣黛說的寶島的朋友來得很快,經香港從南鵬過來,有南鵬的事情辦完後直飛白漳,剛好是週六,張功松週末都沒休息,從白漳機場去接人。或許是黃欣黛跟她朋友關係確實不錯,也或許是從武雲那兒得到了雙修法門的築基功法,對張勁松相當感激,她也去了白漳,跟張勁松一起去接人。
黃欣黛的朋友叫李淑汶,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長相平平,臉上化著濃妝,香氣襲人,若不是聽到她那一口寶島腔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