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趙揮沮喪至極。
“我和他三年戀愛,七年婚姻,從我做第一個案子,就有他陪在身邊,我們手牽手一步一個腳步走過整整十年,如果不是誤會,他是不會離開我的,如果不是為了他能過得更好,我也不會離開他的”如馨已泣不成聲。
“別說了,”趙揮木然地站著,生硬地打斷她:“哭什麼?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謝謝你,謝謝!”
“謝?”如馨淚眼婆娑,“為什麼?”
“你的誠實,謝謝!”趙揮的語氣近乎冰結。
“對不起,趙揮,明天明天怎麼辦?”
“沒事,不用擔心,我來處理好了。”這是一種慣性思維,在女人面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都習慣性地這樣說。實際上,明天究竟該怎麼辦,他也一團成麻,找不到答案。
“趙揮,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了,我不想再聽到這句話。”
“要不,你就說我生病送醫院了”如馨囁嚅著。
“我怎能詛咒你呢?”趙揮苦笑一下,“沒事,真的沒事,我會處理好的,別想太多了,你休息一下吧,我走了。”
趙揮掉頭離去。
夜色沉沉,如馨一臉淚水,呆呆地坐著。
周芸也發了半天呆。好久,才輕輕吐出一句:“我暈!還以為他會大發雷霆呢,沒想這麼容易就沒事了?”
98
貼著大紅喜字的新房裡,趙揮蒙著薄薄的棉被,沉沉地睡了六個小時。正午的太陽光穿透厚厚的窗簾,給屋子添了一層亮光。趙揮昏昏然地睜開睡眼,抬眼瞧瞧牆上的鐘,這才懶懶地起床,懶懶的換衣。他清楚地記得,今天是原定的大喜日子,婚禮儀式要在十二點正式開始。而此時,時針已經指向中午十一點半。
洗漱完畢,趙揮穿著平時常穿的一身舊衣,從容不迫地走下樓梯。客廳裡,聚著一群人,幫他管理公司的幾位總經理,幾位公辦室主任,還有,秘書等。這些人滿臉的焦急,疑惑,不明白為何在這樣的日子,新郎新娘遲遲不肯現身。主角還在家裡大睡,糊塗了?睡過頭了呀!他們不時地抬腕看錶,心急如焚,卻由於被幾名保鏢死死攔著,誰也無法上樓去做個提醒,更不可能問個究竟。
看到老闆突然現身,一干人慌忙起身。有的用眼睛瞅著老闆,有的用眼睛瞅向老闆身後,不住地探詢。
“走啊!都坐這兒幹嗎?”趙揮大家掃過一眼,徑直向外走去。
一位被趙揮視之為心腹的辦公室主任趨身向前,湊到他耳邊低聲疑問:“趙總,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趙揮目不斜視:“昨晚沒喝酒。”
“新娘呢?”辦公室主任焦急地問。
“在她家裡。”
“那得趕緊接新娘啊,”主任看看錶,“您您是不是換身衣服再出門?”
“哦,甭換了,客人們都等著呢,先到酒店去。”
出了門,趙揮一頭鑽進自己的汽車,向司機說了四個字:“香格里拉。”
跟在後面的人,分送上了自己的車。一行車隊,浩浩蕩蕩跟在後面,駛上已經預備好的婚禮現場。
美麗的秋天。天藍如洗,風輕雲淡,華貴的香格里拉的中餐廳,客人們已經到齊了。作為婚禮的前奏,一位從歌舞團請來的演員上臺演奏吹薩克斯曲,隨後,一對舞蹈演員登臺以極其專業的優美舞姿,表演了探戈、華爾滋、拉丁等舞曲一切一切,喜慶,祥和,歡樂,熱烈。
趙揮的父母,如馨的父母,都已被提前接來了。四位老人,穿戴一新,胸前戴花,帶著滿心滿臉的歡喜和幸福,坐在最前面的長輩席上。如馨的母親,還在聚精會神地看發言稿,她已被婚禮主持人告知,待會將要上臺發言。
此時的主持人,因為遲遲不見新郎新娘露出,急得滿頭大汗。其實新郎新娘的異常,早已引起了騷亂。只不過這種騷亂被控制在小範圍內,滿座高朋包括四位老人尚未覺察而已。十一時五十分,新郎終於出現了。
婚禮上,他隻身一人的現身,讓所有的人驚愕不已。他神色平靜,溫文爾雅,在客人們驚愕的注目禮下,他一步一步、從容不迫地走上禮臺,從主持人手中拿過麥克。
“各位來賓,先生,女士們,感謝大家的光臨,同時我不無遺憾地告訴各位,因為一點意外,婚禮取消了。不過既然大家都已經到了,我很高興能夠在這個日子裡,請朋友們吃頓便飯,就算一次特別的聚會吧,現在,酒宴開始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有興趣的可以上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