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獨孤天龍和雲裳並沒有死,甚至連易歸葬都沒有死。是不是很出乎意料,其實一開始不就說了這場戰鬥的結果很出人意料呀!
月容贏得了比試,卻沒有贏得最後的結局。因為又有人來了,是王亦雨,從極西之地歸來的王亦雨。
“我來遲了!”王亦雨緩緩說道,實際上他卻是馬不停蹄沒有一絲停息的趕來的。
“不遲,剛剛好!”雲裳笑了。她的確該笑,因為不用死了,而且本來已經輸了的比賽也出乎意料般的反敗為勝了,這難道不值得笑嗎?
“功虧一簣了,呵呵,不過你們也別太高興了!好了,不說了,我該走了,再不走就沒機會了!”月容微笑地說著這一切,但卻掩蓋不住她那絲淡淡的憂傷與悔恨。
的確,本來要贏的比賽卻突然輸了,而且還輸個徹底,除了自己的命把什麼都給輸了出去。當然了,只要自己的命在,其他的一切也都是浮雲。
說走,月容就要走了!
“情之遁!”又是一個大招放出,月容就這麼的原地消失在了王亦雨的面前。
“休走!”王亦雨自然要攔了,而且是拼命的攔。和月容打過好幾次了,基本上都是失敗的,現在終於抓住了這麼一個機會,王亦雨又怎麼會放棄呢?
不過他最後還是不得不放棄,月容的遁法不再他的認知之中,他沒有絲毫的知曉,所以他也沒辦法攔了!
“算了,攔不住就算了,反正我們這次也算是贏勝利!修羅王城不又重新回到了我們手中!”雲裳勸慰道。
“唉,我們可是來了這麼多人呀!”王亦雨苦澀地笑著。
“總比死了好!”雲裳道。
王亦雨總算是正經地笑了笑,才道:“對了,你們的傷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幾天就能恢復。這應該是月容限制型的攻擊方式,我們中了箭只是讓我們在短時間內無法動用靈力了,其他都沒什麼!”雲裳道,“哦,你是一個人來的?”
雲裳自然知道王亦雨這次去的目標是什麼,那麼他到底成功了沒有。他都已經出現了,還有那個人呢?
“不是,師父也來了!”王亦雨搖搖頭道。
“哪人呢?”雲裳立即問道。如果師父來了的話,那麼月容肯定是跑不掉的。那又是什麼原因,讓師父沒來呢?
“遇見了一個青年,他落在了後面!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了,我可是被趕走的!”王亦雨再次苦澀地笑著。
雲裳也沉默了,她也在想她們的師父易羽凡到底在幹什麼?
那麼易羽凡在幹什麼呢?
他正如王亦雨所說的,正和一個青年聊的開心了。那麼這個青年是誰呢?又是一個熟人:易天雄!
從修羅王城離開的易天雄,他想回到極西之地**之森,那個他長大的地方,然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遇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你怎麼會想到來這個地方?”老人很親切地問道。
易天雄笑了笑,老實地回答道:“這是我出生以及成長的地方,不過十多年前從這出去後,我失去了一切,現在只是孑然一身,我沒地方可去了,也就只有回來了!”
易天雄的笑,是苦澀的笑。
“你以前就在這個地方長大的,看來你父母不是普通人物呀!”老人笑道。
“算是,也算不是。不過現在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就算是在不普通,人死了,也很普通了!”易天雄道。
“也是,對了,小兄弟,一見到你,我便發現我和你有一種很特殊的緣分,不知道你感覺到了沒有!”老人突然不正經地笑道。
“沒有!”易天雄很乾脆地答道。
“是我唐突了,你能不能簡單說說你的情況!”老人又說道。
易天雄笑笑道:“有什麼好說的,孤家寡人了,說了也是徒增傷心罷了!”
“不一定喲,說不定說了之後就有意外的收穫呀!”老人怪怪地笑著。
易天雄似是不想在多做辯解,便見到說道:“我叫易天雄,來自修羅王城。敢為老先生何人?”
“我也姓易,我叫易羽凡,也來自修羅王城。”老人笑道。
“易羽凡,你確定你叫易羽凡?”易天雄很驚訝地質問道。別的名字他不知道,這個名字他怎麼能不知道呢?這可是他老祖宗的名字呀!
老人點點頭笑道:“我是叫易羽凡,三千多年了,我一直都叫這個名字,從沒有改變過!怎麼,你也認識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