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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綠綢衫女子一臉的悲憤之色。

“自從那時起,我就不再相信那些虛偽的人了,尤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臭男人。在這個世上,真正關心自己,真正**護自己的人只有我自己。梅花雖傲骨,怎敢敵春寒?若更分紅白,還須青眼看!毛頭小子,有些事,你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淡綠綢衫女子聲音在抽泣,嬌軀在顫抖。

“梅花雖傲骨,怎敢敵春寒?若更分紅白,還須青眼看!”這首詩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蕭晨倒吸一口氣,等我想想,等我好好想想!

苦苦思索的蕭晨突然之間臉色大變,他指向淡綠綢衫女子的手指在打顫,而聲音也變得顫抖無比,“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蘇小小!”

蘇小小,傳說是是中國南北朝的南齊時期,生活在錢塘的著名歌妓。其家先世曾為東晉官,從江南姑蘇流落到錢塘後靠祖產經營,成了當地較為殷實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這麼個女兒,十分寵**,因她長的嬌小,所以叫小小。蘇小小十五歲時,父母謝世,於是變賣家產,帶著**母賈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橋畔。她們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樓裡,每日靠積蓄生活,盡情享受于山水之間。因她玲瓏秀美,氣韻非常,在她的車後總有許多風流倜儻的少年跟隨。沒有父母的管束,蘇小小也樂得和文人雅士們來往,常在她的小樓裡以詩會友,她的門前總是車來車往,蘇小小成了錢塘一帶有名的詩妓。

有一天蘇小小在遊玩之時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鬱。兩人一見傾心,阮鬱到蘇小小家拜訪,受到美人的禮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蘇小小從此與阮鬱形影不離,每日共同遊山玩水。可是阮鬱的父親聽說他在錢塘整日與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氣,把他*回了金陵(今南京)。蘇小小整日企盼,卻不見情人回來,終於病倒了。

在一個晴朗的秋天,在湖濱她見到一位模樣酷似阮鬱的人,卻衣著儉樸,神情沮喪,聞訊後才知此人叫鮑仁,因盤纏不夠而無法趕考。她覺得此人氣宇不凡,必能高中,於是主動提出為提供錢物上的幫助。鮑仁感激不盡,滿懷抱負地奔赴考場。

可惜佳人薄命,蘇小小在第二年春天因病而逝。這時鮑仁已金榜題名,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時順道經過蘇小小家,卻趕上她的葬禮傳說蘇小小死後葬於西泠橋畔,前有石碑,題曰:錢塘蘇小小之墓。蘇小小墓在杭州的知名度可謂家喻戶曉。據傳說蘇小小死後,芳魂不散,常常出沒於花叢林間。據史書記載,宋朝有個叫司馬樨的書生,在洛下夢一美人搴帷而歌,問其名,曰:西陵蘇小小也。問歌何曲?曰:《黃金縷》。後五年,才仲以東坡薦舉,為秦少章幕下官,因道其事。少章異之,曰:“蘇小之墓,今在西泠,何不酹酒吊之。”才仲往尋其墓拜之。是夜,夢與同寢,曰:妾願酬矣。自是幽昏三載,才仲亦卒於杭,葬小小墓側。

明白一切的蕭晨黯然了。他明白,一個痴情的女子如果遭到傾心之人無情的拋棄和背叛,對其的內心打擊到底有多大。就好像自己,正要向自己心**的女孩表達的時候,卻突遭橫禍,被拋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來。從此再也不能看到自己的心**之人,這種痛苦到底有誰能夠理解?

“所以我要變強,變得最強。我要讓天下的人證明,我蘇小小絕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我要用讓天下之人對我刮目相看!不依靠那些臭男人,我依然可以高傲地,幸福地活下去!”蘇小小摸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可是,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個擁有黃金血脈的小女孩,準備把她培養成自己的使者,人類的究極強者曜石武聖,來證明自己,來讓人刮目相看。就因為面前的這個小子,而又被搞砸了!

“給”同樣被勾起痛苦回憶的蕭晨從懷中掏出一塊潔淨的絲帕遞了過去。

“小子……你……我傷心,你為什麼要流淚?你是不是在憐憫我?我告訴你,我蘇小小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憐憫!”蘇小小一把奪過絲帕,拭去眼角心酸的淚水。

“別自作多情了,誰要憐憫你了?我只不過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而已。你如果沒有事的話,麻煩你趕緊離開,我需要一個人好好地靜靜!”蕭晨抬頭看天,不使自己的淚水流下。

可是。可是。可是此時的天依舊是灰濛濛的。

“什麼?你放我走?”蘇小小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早就知道,蕭晨是來自地府的第四個使者,將他們這七個從地府逃離出去的千年遊魂重新帶回地府或者徹底消滅,是他不能逃避的宿命。

雖然蕭晨在最關鍵的時候,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傷害到對方讓蘇小小大出意外,甚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