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往貝加爾湖跑,跳進湖水裡喪屍就沒有辦法追過來。之後不管去哪裡,哪怕就在湖裡待著也要比面對無數的喪屍有利。而且這些鎧甲的材料可以當作是救身衣,雖然貝加爾湖的湖水非常寒冷,但這卻是唯一的一條出路了。
除了舉手之人,其它士兵都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很明顯應該往回跑,只有回到撒巴特偉大的城牆才是活路一條,不管往哪裡走都是死路。
“相信我,那邊到處都是地雷,過去就是死路一條。往貝加爾湖跑。喪屍沒有辦法下水,那是我們唯一的生路。”舉手的人不敢說出真正的原因。因為此時已經不允許士兵們心裡存有疑惑。不過他非常清楚,就連母球都被黑人喪屍給弄走了,其它的小光球存在與否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舉手之人不敢說大家現在的處境,不管是怎麼樣英勇計程車兵,只要跑到了喪屍堆裡就一定會被撒巴特所有的人拋棄,這一點已經毫無疑問。他們已經拋棄了這裡計程車兵,要不然的話,上帝應該可以直接將大家拖回城牆上去。上帝擁有立刻開鑿撒巴特生命之河的實力,他把這麼幾百人拖到空中去應該也是輕而易舉,不過上帝並沒有這樣做,甚至根本沒有這樣做的意思。
大家被拋棄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就算是自己處在他們的位置也會毫不猶豫的拋棄這個渺小的軍隊。就算是自己距離這麼近,也無法分辯部隊裡面有沒有人被喪屍咬到,因為慘叫聲四處都是,也許有好幾個被咬了,甚至有好幾十個都已經被咬了。
小部隊一邊向四處開槍,一邊向右移動。因為右邊距離貝加爾湖的湖岸要近得多。只要能夠跳進湖裡,喪屍就沒有辦法繼續追了。就算追上來也是徒勞,因為喪屍不會游泳,這絕對是逃出喪屍包圍圈最好的辦法,甚至是唯一的辦法。
幾百人的部隊其實不算小,由其是他們擁有如此精良的裝備和武器,即便被喪屍團團圍住也根本不落下風。這個部隊將大部分的喪屍往右邊吸引,這是黑人喪屍也無法控制的事情,因為喪屍只會對距離自己更近的目標感興趣,眼前就有這麼多新鮮的血肉,何必跑那麼遠去撒巴特呢?
越圍越多,幾乎就擁有將整個撒巴特包圍的兵力去圍著幾百個士兵。但他們並沒有因此倒下,還在拼命的向右移動,雖然速度很慢,但距離也越來越近,只要繼續這樣下去,總會到達貝加爾湖。
近了,近了,就在眼前了。此時只要有人拼命往前衝,也許他就能獲救。但他們還是緊緊的堆在一起,圍著一個球。喪屍的數量雖然很多,但是想要衝過來就必須要有空間。
如果兩邊都是一條直線的話,人類士兵不管有多麼猛烈的火力都無法抵擋喪屍的進攻,但是人類堆在一起之後,喪屍想要靠近人類也只有圍城一個圈,越是靠近人類這個圈就越小,第一排喪屍的數量也就越少,這樣的數量對於人類來說還是可以應付的。
這一個小部隊最後贏得了活下去的機會,貝加爾湖的湖岸就在眼前了。看上去只有一百米的距離,似遠似近,周圍的喪屍還有很多,但這已經無所謂,只要能堅持到貝加爾湖就勝利了,就活下去了。
撒巴特偉大的城牆之上,阿爾巴斯回頭看了看上帝,非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嗎?”
“不,士兵們太集中了,將他們分散的話會有更好的效果。”上帝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把所有的罪孽歸咎於老夫吧。”
上帝輕輕的抬了抬手,逃到貝加爾湖湖岸計程車兵們忽然感覺身體完全失去了重力,被什麼東西拖了起來。士兵們一個接著一個飛了起來,好幾百位士兵幾乎漫天都是。
“太好了,上帝出手了,上帝來拯救我們了。”
“上帝,上帝快把我們拖回去。”
上帝擺動著手指,士兵們分散開來幾乎覆蓋整個撒巴特前面的位置。隨後緊緊的閉上眼,右手用力的落下。這些士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忽然就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將自己往下壓,緊接著身體的鎧甲開始冒出奇怪的紅光。
重重的落地之後,幾乎無一生還,士兵們被摔的四分五裂支離破碎。新鮮的血肉味道立刻覆蓋了整個戰場,大批的喪屍向衝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塊殘肢,拿著帶盔甲的手腳互相撕扯著,爭奪著。
這就是他們所有的追求與期盼,這就是他們拖著這個殘軀活動唯一的理由,這就是大腦裡僅有的記憶,這就是死亡之後唯一的寧靜。人類新鮮的血肉就是喪屍存在的理由,他們僅此一個消遣,僅此一份快樂。
撒巴特城牆之上所有人都盯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