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肚子。
“我……這個幸運星確實挺美味,我剛才還以為你在說謊,我東西確實是用巧克力做的,我已經很久沒吃到巧克力了。”
“這只是你們的幻覺而已,這些幸運星確實是用紙做的,不過我可以體會你們的心情。如果我遇到這樣的困境我也會把它當作巧克力。這局的表現也不錯,現在應該準備主菜了吧。
第四個遊戲很簡單,這也許是‘吸血鬼餐會’裡最溫柔的遊戲了。我們玩撲克,規則和普通的撲克一模一樣,不過你們也要小心一點,雖然這個遊戲很溫柔,但我卻並不是溫柔的人。”
詭異的僕人立刻站到了瓦倫西亞的身邊,看著左右的六個人,隨後從懷裡掏出一副撲克開始洗牌。緊接著開始發牌,每個人面前兩張暗牌,隨後又在中間區域發出一張明牌。
“我先來向大家說明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最底注碼是一根手指,不過你們可以加註,兩根手指,或者一隻眼睛,一隻手,甚至是你的腎臟什麼,都可以加註。無論什麼東西都可以當作是你們賭博的注碼,輸掉的人必須要接受兩倍的懲罰,不過其它三個人就安全了。
但是……直接pass的話就當作輸家來處理,雖然只輸掉一份的籌碼,但你最底注碼也必須要輸,也就是一根手指。輸家是兩倍的懲罰,所以就是兩根手指。至於其它的規則和普通的撲克一樣。
贏家可以不接受任何懲罰。當然所有人蓋牌的話那就沒什麼意思了,每人砍掉兩根手指,這樣我們可以直接進入第五個遊戲。
哦。對了。我說的最底注碼是一根大姆指。你們現在可以試一下,如果沒有大姆指的話,也許會連拿杯子這樣的小事都完全沒辦法做到。”
其實這一點完全不需要再試,所有人都清楚,也許自己的手有十根手指,也許平時最不注意的就是大姆指,但使用頻率最多的恰好就是大姆指。如果沒有大姆指的話,也許什麼事都幹不了。拿杯子、拿手機、發簡訊、拿刀、拿叉。任何事情其實都是由大姆指在做主導。
“埃布林女士你還是第一個人,你最先下注。”
“現在就下注,規則不對吧。”埃布林好奇的問:“這樣只會讓賭注越來越大。”
雖然瓦倫西亞在他們暗牌的時候並沒有讓他們下注,但發過一張明牌後就開始下注,這樣的賭注要比普通的撲克更大。規則應該是在暗牌的時候就開始下注,之後會一連發出三張明牌,但現在只發一張明牌就開始下注,也就是說會多兩次的注碼。
“這裡我最大,我說是這樣的規則就是這樣。”
埃布林生氣的拿起牌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兩張暗牌分別是黑桃8和黑桃7。下面的明牌又正好是一張黑桃j,很明顯蒂比有機會博同花。但埃布林可不願意這麼早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壓上去。如果現在就開始加註的話只會越來越大,最後到無法收拾的場面。但如果直接pass掉的話,所有人都會被砍掉兩根大姆指,如果沒有大姆指的話……以後甚至無法過正常的生活。
埃布林想了很久,隨後搖了搖頭說道:“pass。之所以玩這個遊戲是因為他希望我們內部開始鬥爭,也許這些懲罰都並不大,但這是最可怕的一個遊戲。”
第二個人是維羅尼卡,她的左手已經只剩下兩根殘缺的手指,還在不停的往外滴著血。雖然這些血已經開始乾涸凝固,但這種痛還一直在折磨著她。
海德莉用右手拿起自己的暗牌看了看,讓海德莉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牌竟然是黑桃a和方片a,這可是一副大牌。就算接下來的五張明牌都是沒用的小點子,自己也是最大的對子,如果出現一張a的話,那自己可就是三條了。
維羅尼卡想了想說道:“我加一根手指。”
“維羅尼卡你不可以這樣,這樣賭的話到最後會無法收拾的,你不要上他的當。”埃布林吃驚的看著維羅尼卡,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加註。
維羅尼卡舉起自己的左手生氣的盯著埃布林:“你看看我的手,看看我的手,它已經成什麼樣了。我不想再失去兩根姆指,這樣我和怪物有什麼區別?如果賭下去只有一個人會受到懲罰,其它人都安全了不是嗎?”
“維羅尼卡你怎麼可能這樣?你會害死大家的。”埃布林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斷言她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女孩子,但是現在……她果然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可憐蟲。、
“你看看我的樣子,你完全沒有受到傷害你是不會明白的。也許這局你輸了你就會明白。不,不對,你。明白,你比任何人都明白,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