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道兄,你可是受傷了。”風含情望之,小腳一邁而來到嵐風身前,扶了他一把,關心道。
“我沒事,過兩天我再看來小瑤,這幾日來我還是在宗內的,你們大把放心修復護教大陣。”嵐風說了一聲,“肥子,快帶我去秘室。”
金莽聞之,莽身一纏的,便纏著嵐風嗖一聲,穿過人群,在眾人的眼光下走失不見。
接下來的兩天,玄清門在陣悲傷中度過,門內到處掛滿白幡,門內至尊強者以風含情為首,一直在忙活著修復著護教大陣的事。
到第三日,嵐風自秘室走出來,他並未受什麼傷,只是在一群人的哭哭啼啼裡,他受到感染,心痛,引起的一絲道心不穩,殺戮湧動全身,他強行鎮壓下來,使得一時靈力亂蓬蓬的,吐出一口大血來罷了。
孟蓋常與的女兒就葬在玄清門的後山,而他的大兒子身體被轟碎,尋不到,只能以曾經他穿過的衣物,葬為一墓。
孟瑤一個人伏跪在於墓前,雙眼帶著一份呆滯般一直盯著三個並排在一起的墓穴。
望之半許,嵐風走上去上半一柱香,然後悄悄走開,在這一刻,他驀然想起遙遠遙遠之外的北冥天,心變得酸楚起來。
待到第六天,玄清門迎來一批客人,這批客人的出現,使得玄清門所有的至尊強者出來迎接。
“爹地,你來了。女兒想死你了。”風含情一見到眾人中一個儒士大打扮中年人,便像一個小女孩般歡天喜地起來,飛奔一般一把撲到儒士中年人的懷裡。撒起嬌來。
待到第九天,嵐風再次從秘室內走出來,玄清門喚然一新,門內到處貼上著歡喜紅布,這使得嵐風一愣一愣起來。
他帶著一陣陣疑惑來到玄清門的正氣廣場,廣場遠遠而一望,最深處建起一個微高半米的臺階。臺階上有幾個太師椅,平時都是玄清門門主與長老護法坐在其太師椅上對玄清門發號指令。
或是玄清門有什麼小比大試,這裡便是是一個主席臺。門主坐在臺階正中的那個最高最大的太師椅上主持。
不過此時坐在那個最高最大太師椅上的人,赫然是孟瑤這個面色尚帶著悲痛的女孩,不過此時她眼內卻露出一份倔強與果決,在接受著玄清門上下數千弟子的朝拜。
風含情等一干人與幾個陌生席立在兩旁。在跟著孟瑤著什麼。並且其中金莽化為人形亦混在其中。
“該死的風含情……”嵐風望便知,這鐵定是風含情這幫人的主意,頓時怒火濤天起來,周身不受控制的散發縷縷血芒來,把靠近的一些玄清門弟子給震得橫飛出去。
“啊啊……”一干弟子叫喊了幾聲,見是嵐風一頭銀絲白髮的立在那裡,便趕忙止住聲音。
嵐風大腳一邁的緩慢前走去,所有的玄清門弟子望之而自覺的給他讓出一條道來。他們眼內是崇拜又恐怖。
“小嵐風……”眾人見嵐風股怒火洶洶的走上來,便都知趣的閉上嘴。站在一邊不敢說話,孟瑤強迫自己笑了一笑,輕輕說道。
“我知道是他們強迫你,只要你說一聲,我要他們所有都死。”嵐風帶著一份怒火道。
聞言,眾人均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他們相信只要孟瑤輕輕一點頭,玄清門便又是一片血淋淋的戰場。
“想來你便是風侄女所說的嵐風吧,年輕人,話說得太滿,你也不怕風扇了舌頭。”一個老婦打扮的女人自眾至尊裡走出去,帶著一股輕蔑般的眼神向嵐風望過去,顯然對方對嵐風的話很是不爽。
聞言,嵐風抬首而半眯著雙眼向老婦人望過去,見對方居然是凝聚出神唸的武修,不過卻也只是只初凝神念罷了,嵐風倒也無懼其他。
不過最後嵐風目光落在人群一掃,見有好幾個初凝神唸的年輕人伴在風含情左右,並且還有一儒士打扮的中年人,居然是神念大成武修,便使得他一愣。
“哦,看來你們是玄清門背後的扶持者,葉氏古族出來的人了。”嵐風說道。
聞之,幾個葉氏古族的人,面露出一份驕傲的神情來,一幅你知道就好的模樣。
“嵐道兄,這也是家族的規則,玄清門說來一直都是孟師兄在打理,此時他們這一脈的人都為守護宗門而犧牲,讓其小女來繼承不是很好嗎?”風含情走上前來,小聲的說道。
“我想不必了,我要帶孟瑤走,這裡對她來說已然沒什麼意義,而且我很不放心她。”嵐風拒絕道,“還麻煩含情仙子,帶我去祭壇傳送陣一躺。”
“小瑤,我們走吧。”嵐風說著亦不待風含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