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口的血霧,而丹田處硬生生被拽出了一個小嬰兒的模樣。
“哈哈哈!先天魔胎,先天魔胎!”澹臺明月,看著這個手足無措的小嬰兒,笑的無比的燦爛。
更是直接以天油燈的法子將其制服。
此刻,這一幕看的崑崙眾人都目瞪口呆,連澹臺明月的師尊綠袍老祖,也不禁傻了眼。澹臺明月如今的模樣哪兒有半點仙子,簡直比女魔頭還要魔頭,尤其是她握的先天魔胎,手中還是一片鮮血淋淋的模樣,連臉上。身上都沾滿了血跡偏偏。
穆蘭心丹田被毀,幾近死亡的邊緣,縱使將道胎重新植入丹田之中,恐怕修為也會大跌!
這一幕讓司馬恆軒怒不可遏,比起司馬恆軒的憤怒而言,乾元子的憤怒更是直接:“孽障啊孽障!”
此刻澹臺明月卻只是傲然而立,唇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先天道胎我已拿到,修真界弱肉強食,穆蘭心不如我,便被取而代之,從今天起我才是先天道胎之體。崑崙若是希望一日之間損失兩個合體期的人士的,那麼你們就儘管將我手刃!”
這一番話竟是說的眾人無力反駁。一個個看著澹臺明月卻也把目光投向了乾元子。
“此女當殺啊,掌門,我崑崙不能有這樣的性情如魔的女子,她的做法和妖魔有什麼區別。”說話的是戰峰長老。
縹緲峰亦贊同道:“不錯,掌門人。崑崙缺乏不是天才,但卻不能擁有性情如魔一樣的人物出現,您想想四千年前的天道,不也是出自崑崙。可最後幾乎卻毀了崑崙嗎?”
另一方面人則是綠袍老祖為首的請求派:“掌門人,明月的性情如何你最是清楚不過了,這孩子並非魔道中人,只是一時執念迷了心竅,況且若是殺了明月,我崑崙派就少了一名合體期的修士。以後又如何匹敵其他的兩大門派,我崑崙已經在走下坡路,傷不起了!”
掌門人乾元子又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所以該殺還是該放,心中猶豫不決。
司馬恆軒倒也不著急,他仔細檢視了一番穆蘭心,確信穆蘭心已經不能救活。只是一步一步的逼近了澹臺明月。
澹臺明月的心跳動的好快,她不知道是不是司馬恆軒在崑崙這十年進一步加重了她對他的執念,此刻他一步步的逼近,就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樣,她想要得到他的正眼相看,終於他這麼看她了。
這一刻,澹臺明月就不覺得自己是做錯了。
可惜司馬恆軒一開口就十分無情地打破了澹臺明月的念想:“你把先天道胎給我!”
澹臺明月不解:“恆軒,這個是我自己要用的,你不是說過嗎?要找一個雙休的道侶,如今我拿了先天道胎之體,就能夠和你一起雙修了。我們永生永世在一起好嗎?”
在這一刻,澹臺明月放下了心中所有的芥蒂,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司馬恆軒的說法。
可惜的是,司馬恆軒就在這個時候出手了,直接搶過了澹臺明月手中的先天魔胎,她甚至還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手,她的天油燈也沒辦法發出震動,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先天道胎拿走了。澹臺明月整個人如同被一個天神給定住了一番,動也動彈不得。
如果沒有真正見識過,就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司馬恆軒的聲音繼而淡淡的響起道:“我以前就說過你不配,一開始就不是在同一水平線上的人,過去不配,現在也不會配!我不殺你,只是因為你不值得我動手!”
說罷,他腳尖輕點,竟是直接踏空而去,崑崙一眾人馬竟是攔他不得。
而澹臺明月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司馬恆軒而去,瞬間眼眸中滴出了紅色的血液,整個人在那一剎那間直接秀髮全白。
愛的有多執著,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恨得就有多真切。這愛成了魔,便再也回不了頭了!
此後,三百年內。司馬恆軒並未回到神光大陸,而是開始了四處遊歷。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已經不再是執著的追尋刻意閉關了。有的時候一草一木,或人或事兒帶給了他靈感,頓悟了領域就有了新的突破。
司馬恆軒在第三個年頭就已經找到了先天道胎之體的主人,那是一個十分樂觀堅強的小女娃,資質雖然平平,但卻從未放棄過自己追尋仙道的夢。司馬恆軒用了一個法子,將她弄暈過後,花了七七四十九天將先天道胎之體直接植入了其中。之後便抹去了她的部分記憶,直接離開了那個地方。
一切隨緣,他沒有耐心像公孫謙照顧冷月痕一樣,花上千年的時間看著這個小女孩一步一步的走到和他並肩的地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