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掐滅了自己的情慾,可展嘯三番兩次的提起,無疑讓她十分的惱怒!
為什麼要雙修?
展嘯一愣,其實他這一年拼了命的找她,甚至之前做那麼多事兒引起她的注意,並非為了報復,只是希望她能夠及時的站出來罷了。
可是如今這話卻讓他的心猛地一揪,他想起了元嬰期之時遇到的心魔,就是她,那一次他幾乎在天劫中滅亡,也幾乎失敗。
其實是在最後那一刻,他不斷地欺騙自己說以後一定會得到她。也不會渡過那一次的心魔,而元嬰之上還有化神,化神之上還有分神合體渡劫大乘,每一次都要經歷心魔,他不要!
這一年了,他之所以沒有過多的吞噬,就是因為她。他害怕渡過化神的時候,會因為心魔而讓自己直接爆體而亡。
“阿痕,你沒有發覺我們兩個很合適嗎?我們都不是一開始就高高在上的,都是憑藉著自身的努力才可以得到如今想要的。所以我們才是世界上最適合的人不是嗎?”他以為她應該是懂她的,他們最起碼相識了很久,也度過了很長的時間。
“展嘯,如果你跟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兒的話,那麼我們之間無話可說了。還有,自戀是一種病。得治!”月痕冷淡的說完,轉身就走。
展嘯卻在緊要關頭,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扯,月痕瞬息將《無上心經》運轉,以魔血刃割過他的手腕。
魔的血液瞬間流淌了出來。
展嘯的眼眸有些受傷:“魔血刃。居然是魔血刃。你和炎烈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自然是合作關係了!”月痕淡淡一笑,突然湊近他的跟前,猛地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幽香襲來。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之際,忽然發現腰帶一鬆。
“阿痕,你沒必要這麼主動吧!”嘴裡雖是這麼說著,心中卻猛地一喜,一手自然搭在她的腰間,可惜摸了個空,整個紅袍卻直接被她扯了下來。瞬息以凌波三式逃離開來。
月痕的唇角帶著一股甜蜜的笑意:“上一次,早就想拔了你的這一身皮了!”
之前有著金絲甲作為防護還好,可是自打金絲甲在劫火中幾乎被燃燒殆盡,如今存在那麼一點兒作用也不大。
月痕看到展嘯穿戴著這一生紅袍。自然心中倍兒不爽,順手牽羊就直接拿走了。
留下了一個目瞪口呆的展嘯,一時間恨不得直接將她抓來狠狠地虐待一番。
可惜的是。眼瞅著月痕的身形瞬間不見,慕娉婷闖了進來,看到展嘯的唇角溢位了一絲的血液。
“主人,是不是你剛才被她給打了?”
展嘯噗的一聲又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是被氣的。
然後,慕娉婷這才反應過來,展嘯紅色的長袍已經不見,白色的裡衣略顯單薄,愈發的趁著他的身材很是勻稱。
“主人……”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紅暈。
…………
當月痕找上公孫謙之後,唇角的笑意就沒停過。
“怎麼了?誰又被你坑了?”公孫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月痕很是不爽。
“什麼叫誰被我坑了,看我這麼善良無辜的樣子能坑人嗎?”月痕心中想著,她這是拿,不是坑。展嘯的這件紅袍原本就該屬於她的,只是那一次她太過善良了,才不忍拿走。
哪像今天,他衣服衣服裡頭還有裡衣,再說了又是在房間裡就算剝光了也會有人替他找一個合適的衣裳的。月痕這麼一想,就越是覺得自己和公孫謙這個奸商是有著本質上的差別的。
公孫謙有的時候坑人,坑騙拐騙搶什麼招數都會用得上。
公孫謙撇撇嘴,卻沒有直說什麼,其實他更喜歡現在的阿痕,在他的面前,她總是會不經意的暴露出自己的小性子。
“現在要離開崆峒嗎?”公孫謙問道。
月痕點了點頭:“走吧!”
二人穿著崆峒弟子的衣服,出去的話根本沒有人阻攔,再加上整個崆峒派發生這麼重大的事件。
出了崆峒派不久後,才發現外界的整個城市也受到了波及,原本繁華無比的整個城市似乎遭受到了重大侵襲一樣,倒在血泊中的修士無數。
整條長街變得安靜了起來,偶爾有修士走過也是高階的修士,飯館客棧商店重新開張也是寥寥無幾。
“爹,爹……”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小女孩的哭聲,她不停地搖晃著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這樣的例子不少。
“妖魔和修者之間的仇怨很多時候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