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半是唬人的了。誰聽過碗還可以製作成仙器。那持碗的主人得有多傻啊?”
“是啊。”好多人附和,嗤笑。
法寶也好仙器也罷。那要拿出來震懾敵人,一塊破碗單就外觀而言就太有損主人形象了。
試問哪個高階修士喜歡拿著一塊兒破碗去對敵的,估計剛一拿出來,仗還沒打就讓人給笑死了。
眾人的鬨笑聲中,東道君一聲冷哂道:“你們這些小輩知道些什麼?你說那老瞎子當真接入了劫火之中?還帶著半步仙器進去了?”
東道君的聲音並不大卻傳入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而那名被提問到的元嬰中期修士則惶恐道:“是的,前輩,晚輩句句屬實!”
其實東道君的一道神識早已將他鎖定,若是他敢有半點虛言,早就灰飛煙滅了!
而這個時候,東道君只是揮了揮手,他身邊的隊伍卻繼續緩緩的前進。
好多修士都瞪直了眼,東道君前去的方向就是目前渡劫的地方?
難道他老人家就不怕天雷一下把他給劈死了嗎?
這話大多修士都爛在了肚子裡頭。
然而隨著女嬰的不斷地上升,漸漸地越過了兩種光芒在她的身上閃耀著,一種金色的光芒,近乎聖潔的神光,另一道則是詭異的黑色的近乎的魔氣的東西纏繞。兩種光芒,鑄就女嬰的性情走向了兩個極端,時而睥睨眾生殺氣凜然,讓人不敢直視,時而又悲憫眾生皆苦,心如明鏡。
而至此時,隨著最後一道天雷的打落而下,女嬰也順利的歸於了月痕的體內。
好多圍觀的修者,卻被這兩道光芒和女嬰異象給看傻了眼。
“凝嬰難道還可以這樣子嗎?”金丹期的修士一問出口,就遭致元嬰期修士的嘲笑。
不過問元嬰期的修士也說不出所以然,只有一些人略略看出了端倪,卻一點兒都不敢說。
這一次能夠凝嬰是月痕沒有想到的。
早先在劫火中和老瞎子等人對抗半步仙器,已經是耗費了大量的心血,引得肉身幾近會劫火摧毀,但她也沒有想到,也是因此因禍得福,逼得小魔胎加快的將化神期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