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更別提是困住了。
所以在商量之前也說了,一不做二不休,若是見了司馬恆軒,先打傷了打殘了再說。
看見展嘯濃濃的擔憂之色,月痕倒也不敢笑他,只點了點頭道:“好。那便一併進去吧!”
展嘯終是鬆了一口氣,真怕這個時候月痕會單獨行動。
其實她的性子最是要強,哪怕是現在在一起了,她也不想依靠他們的保護。細細算來,其實她從來都不是他們的拖累,相反的,是最為配合的最為默契的搭檔。
二人步入這其中,這四面八方就引動了大把的怨氣來襲。
外圍的人看不真切。只是隱隱有附近的村名感受到了陰風陣陣,以及青天白日下的鬼哭狼嚎。
棺槨中,司馬恆軒睜開了雙眸,一旁的血凰直接飛了過來,竟是親暱無比在他的身旁蹭了蹭。司馬恆軒蹙起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了。
“你啊你。”
可是旋即掐指一算,卻是嘆息了一口氣。
“該來的總是要來。”
司馬恆軒鐫刻在外圍的陣法,被人闖入。
瞬息。月痕和展嘯感覺眼前的事物一變,竟來到了一處地界,放眼四周,灰濛濛的,日月盡在其中。那金烏高懸於上似乎伸手可觸,月亮也盡是咫尺之遙而已。
還有電閃雷鳴。時不時的轟隆隆聲,以及那滿是鎖鏈構成的一條橋面。
“這究竟是何地方?幻境?”月痕覺得多半是幻境,然而這裡的一切找不著任何的破綻。也沒有其他的人煙。
展嘯握緊了月痕,心中卻愈發的警惕:“怕不是幻境,而是領域。”
領域有著最初便是規則。這規則這代表著天地,都是由自己的認知所形成。但每個人的領域都不同。進入了別人的領域,基本上就只能夠任人擺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