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期的修士和分神期的修士也出來觀看了。
一旦傳播到了哪兒,類似於化神和分神期的修士,可以直接瞬移過來,速度堪比流星劃過。
“不知道司馬恆軒和令狐的那一場大戰和這次的比起來如何?”有一個化神期的修士看到二人打鬥信步閒庭、於談笑風聲中步步殺機。
這兩人的天分也是屬於人中龍鳳人物,但此刻提到了司馬恆軒和令狐,身邊的人都不免感嘆:“終是不及。司馬恆軒令狐的修為比起這二人要穩固多了,不投機取巧。”
此言一出當即就有人反對:“司馬恆軒和令狐都有用到神兵利器,甚至仙器之類的東西,本身就依仗了外界的東西。此刻卻來鼓吹二人打鬥不投機取巧,簡直笑掉大牙。”
“可司馬恆軒多年天才名號又豈是虛名之下的!”
誰都認為自己有理,倒是分神期的修士微微一笑。
“時間倒也看著差不多了,這兩小子都是天才。但凡天才都是天佑之人氣運總不會太差。”又是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幾許笑意,看上去略有些奸邪。
他想要公孫謙和展嘯二人兩敗俱傷,再動手殺了二人。
偏偏此時月痕的耳朵一動,直接將這人的心思收入了眼底。
“好傢伙,居然想要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之事!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膽量和運氣!”月痕輕蔑的一笑。
卻是直接飛掠到了人群中。
數個時辰過去,此刻她體內暴漲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吞噬後的能力幾乎被丹田所吸收。
整個人不曾運轉《無上心經》,沒有了從容淡然的氣質,卻變得邪異了許多一下飛了過來。直向人群中撲去,就像是一頭雄鷹張開雙翅,爪牙畢現。
偶然看到了底下的兔子成群,直接伸出了利刃,撕裂個一乾二淨。
連同著手指頭都赫然長了許多。一隻只像是水晶雕刻出來的一樣,晶瑩剔透,但也尖銳無比。撕裂過後,她眉心處是滴著血的。好似把丹田內的全部氣血都聚集在了眉心之處,像是被硃砂染紅過一樣。然而這樣妖冶的紅,卻給人極大的威壓之感。好似那樣的血紅之色隨時都有可能滴下來一樣。
“氣血凝結於眉心,守心之血。也是最快提升戰力的法子。”剛才那位分神期的修士忽然說道。
一旁的化神奇的修士紛紛請教而道:“前輩。什麼是守心之血?”
“這是妖邪之術,我輩中人不知也是正常的。”這名修士嘆息了一口氣。
“尋常人將渾身的氣血散之於五臟六腑,血脈之中,供養體魄。然而妖邪之道卻是將氣血煉至丹田,儲備到了極點,再蘊含到了眉心之中。滴血可殺戮成海!”
滴血便是殺戮成海!
月痕這一路不用凌波三式,都滴了三滴血,這殺戮該是怎樣可怖?
“不錯,你這老頭倒是懂得門道!”剎那間之間的,飄影而至。一爪抓過,血霧漫天,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
大叫著:“魔女殺人了,魔女殺人了!”
實則是最後一刻,那個分神期的修士看到月痕飛掠了過來,直接抓了一個替身扔了出去,自然瞬間成為了血霧。
可是月痕的腦子裡卻時而清明時而不清明的狀態,身體支撐不了她的情況,小魔胎卻肆意地飛出傷人,一時間所有圍觀的人群都被幾乎都被波及到了,這裡成了屍山血海。
劍鬼和矮胖道人上前一步:“你們兩個還鬥什麼,再這樣下去,丫頭的身體會撐不住爆裂而王的。”
公孫謙和展嘯這才紛紛住了手。
兩大分神期的修士聯手,展嘯和公孫謙炎冰兒也聯手。
五個人才堪堪制住了月痕。
半個多月的廝殺成就了一條血路。
來到極北之地的魔門前,炎冰兒感到有些意外。
展嘯卻二話不說已經開啟了魔門的出口。然而這些魔兵一個個遵從著展嘯卻喊著大王子的名號。
這讓炎冰兒匪夷所思。在她之上可從來沒有一個大哥的。
公孫謙抱著月痕有些忐忑,雖然眾人以一己之力封印住了小魔胎。可是小魔胎蓄積的能量太大了,距離上一次殺戮之後,她還需要著閉關。到底有多少的能量夠它消化的。
“展嘯,你確定你能行?”公孫謙明顯不相信的語氣。他還是不想要把月痕交給展嘯。
然而,劍鬼和矮胖道人這兩個分神期的老怪都說了長痛不如短痛。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