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姿態放的很低,掌門人並其餘門下弟子的臉色稍霽!
而月痕怕行不仁再說出點別的出來,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果是保持了沉默,而眾人也不在追究。
掌門人碧昀淡淡地說道:“先不要廢話了,蝶舞你先回落雪峰,我有話要和你說,師姐還有碧落、碧宜你們二人下去迎接各大門派助援之人。”
掌門人無視了行不仁,經過月痕的身邊的時候,可能是有感於她修為上的進步,目光停留了一秒不到便移開了。
雲月峰上竟只剩下了月痕、行不仁二人,行不仁的目光盯著碧宜等人遠去的方向,久久,才轉了回來。
“月痕仙子,如今的濟月劍門派只需一個盈袖仙子即可,貌似無月痕仙子的容身之地哦!”行不仁說的話陰陽怪氣的。
不免讓月痕心生警惕,“你這是何意?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站在月痕這邊,保護您的!”行不仁說完後狡黠地笑了笑。
忽然讓月痕覺得有些詭異,還有些熟悉!
公孫謙?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中無厘頭的露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不可能!
可是行不仁卻不容她多想了。
行不仁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顆丹藥遞給了月痕:“這是助靈丹,姑娘剛剛築基修為不穩,也許這個能幫到姑娘吧!”
“這個……”這個禮物太貴重了。
“你就收下吧!也別嫌不好!”行不仁倒是將它遞到了月痕的手中。
俗話說那人的手短,月痕以前沒有聽過行不仁的名號,可也知道這人的修為不凡,照道理沒有必要對自己如此之好,月痕不認為他是看上了自己的“修仙天賦”,認為就前途無量了。
行不仁見月痕猶豫不決,有些詫異地問道:“難道姑娘竟是不知這次事件的發起人是是誰?”
月痕疑惑了,反問道:“我一直以為是前輩,怎麼不是嗎?”
見月痕的確是茫然的很,行不仁嘆息了一口氣說道:“算了,他若是想要讓你知道就會親口告訴你的。不過我們是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嗯。”月痕點了點頭,這一點兒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心裡頭的狐疑愈甚。
………………
此行來濟月劍門派助援的一共有首陽山、青雲宗,傲劍宗的長老及門下弟子,除了首陽山大有傾盡門派之勢以外,青雲宗和傲劍宗這兩大派仍舊是圍觀的姿態,排出了除了一兩個長老便是門下的弟子了。
羅天此行前來還帶來了一個重大的訊息,那便是他們門派的元嬰師祖泉然打算出手了,當年就是他一年仁慈放走了洪鷹,沒有想到再次歸來洪鷹竟會魔門勾結。而且還第一個找上了首陽山的麻煩,所以說起來是在幫濟月劍門派實則也是為了挽回首陽山的聲譽。
泉然師祖也一同來了,濟月門派上下都一同去迎接了。
月痕一瞥泉然師祖,年輕的過分,看上去和羅天差不多的年紀,只是臉色特別的蒼白。一襲白衣翩然而至,倒有幾分仙風道骨,早就知道修仙可以隱藏人的年齡,但是見到泉然的時候還是讓人大大地吃驚了一把。
眾人一口一個師祖,泉然也是心安理得的接受。
坐上首座後,聽到碧清如今還在洪鷹的手中,泉然微微蹙起了眉頭。
“那個時候你們就不該讓她去!”泉然雖然沒有什麼怪罪之意,但碧昀等人還是忍不住惶恐的道了句:“是!”
誰成想,洪鷹這老怪的功力是如此之強呢?
泉然的生機流逝的很快,本來他的壽元還有兩百多年的,只可惜他修習的一種功法太過霸道,而他卻又沒有辦法完全駕馭,也沒有辦法挽回生機。
對外宣傳他生機只有三年也是洪鷹散發出的謠言,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洪鷹卻是高估了他,三年,他沒有,他只有不到一月的生機,否則他也不會如此的急切!
在場中幾乎沒有人看出這個問題,只知道泉然來了,那麼對付起洪鷹老怪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泉然的目光淡淡地一掃過在場中的眾人最後停留在了蝶舞身上,三年前才聽得這個小妮子築基成功,沒有想到現在竟已突破了,凝脈水平。放眼整個天水界,已然只得驕傲的成績了。羅天也不過是早一年才達到,而這個水平還是靠丹藥輔助才有的。不比忘塵那個怪胎,早已然達到凝脈可他終究不屬於首陽山門人。
關於忘塵的身世,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