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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毛怒氣,“捉什麼奸,你們兩個都快給我聽下來!”

嚴風將他負責的那一邊檢視了個遍,什麼都沒有發現,於是走回中間,認認真真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嚴剛,在嚴剛被他看得全身汗毛倒豎,即將冒火的時候,終於開口道:“嚴寬,我們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你要是真有相好的姑娘,不用刻意偷偷摸摸的瞞著,儘管說出來,就算那姑娘品德不怎麼樣,模樣也不怎麼樣,身材也不怎麼樣,兄弟我也一定會支援你的。”

“我也會支援你的。”一無所獲的流玥也回到了船艙中間,十分認真而誠懇的道,不過眼中藏了一絲戲謔之色。

“閉嘴!什麼亂七八糟的!船艙裡就我一個人,哪裡來得什麼姑娘!”嚴剛眉毛倒豎,那神情猶如一隻抓狂的野貓。

“那我們剛才叫門的時候,你慌張什麼?”嚴風皺眉,那明顯是做賊心虛被撞破後的慌張表現嘛。

“我……我那是……”嚴剛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流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又漲紅了。

其實別看嚴剛的名字挺像那麼回事,其實這傢伙長了一張純正的娃娃臉,而且還有點肉肉的感覺,此時臉色漲紅,就跟鄰家男孩似得,別提有多欠蹂躪了。

“你沒事兒吧?是不是生病了?怎麼今天總是動不動就臉紅,該不會在發燒吧?”嚴風說著就準備用手去摸嚴二的腦袋,試試溫度。

“發燒個屁!”嚴二手一揚,打掉嚴風的手,側頭瞪向流玥,“願賭服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老子哼了一聲,就不是好漢!嚴風,你先出去!”

“為什麼要嚴風大哥出去啊?”流玥眨巴兩下眼睛,十分不解。

嚴二臉色更紅,裡面還驀然的升起了一股被羞辱了的神情,流玥更加不解了,他自己都說了願賭服輸了,不就那點金幣,至於一副要被當眾強暴的樣子嗎?

嚴二瞪著流玥,“你是想故意那樣羞辱我,是不是?”

“怎麼就羞辱了呢?我不就是拿你點金幣,幹毛就扯上羞辱這麼嚴重的事情上去了啊?而且還要回避著嚴風大哥。親兄弟明算賬,就算你揹著嚴風大哥藏了那麼一點私房錢,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吧。”

“你……你說什麼?”嚴二瞠目結舌。

“偷偷摸摸?”

“不是這個,你說……說打賭的最寶貴的東西,是……是金幣?”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嚴二怎麼敢說,怎麼好意思說,他自己以為是貞操啊?!而且他還故意回來洗了澡,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結果到頭來卻完全只是一個烏龍!

嚴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瞬間又暴跳起來,伸手指向流玥,以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你怎麼可以將金幣視為最寶貴的東西!儈勢!膚淺!滿身金幣臭!你!你!你!錢財都是隻身外之物,比起它有那麼多可以珍視的東西!你……”說道後面,嚴二自己都找不到詞語來形容流玥。

“我儈勢,膚淺,滿身金幣臭,我愛金幣我驕傲。”流玥雙手環胸,淡定的接下嚴二的話。

“你無藥可救!你自甘墮落!”

流玥終於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兩下,“嚴二,你行了吧,不就是幾個金幣,你至於說得我好像拐賣婦女兒童逼良為娼一樣嗎?”

嚴二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說得有點過了,於是悶聲不吭的從魔袋中摸出一個錢袋,扔給流玥,悶聲悶氣道:“我身上就只剩下這麼多現金了。”

流玥接住金幣袋子,掂了兩下,頗為好奇的問道:“嚴二,我想問一下,你認為的每個人身上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

嚴二臉色驀然再次漲紅,一掌將流玥推出船艙,嘭一聲關上大門,“關你屁事兒!”

流玥立在門板外面,摸摸差點被夾住的鼻子,有點無語的搖搖頭。這嚴二的脾氣怎麼跟個女人一樣變幻莫測啊。

雲聖看著被關在門外流玥,輕輕咳嗽了一下,十分體貼道:“如果閣下暫時沒有地方可去,不介意到我船艙中喝杯清茶吧?”

“太不介意了。”流玥多想撲上去握住雲聖的雙手,大大感嘆一句‘我佛慈悲’!

雲聖的房間在三樓的貴賓層,流玥跟著他走上去,視野瞬間變得開闊起來。飄渺的浮雲在諾亞圓舟的四周懸浮飄蕩,如煙似紗。旁晚的落日已經沉入地平線,卻留下了一大把胭脂,將大半個天際都染成了丹霞之色,在這樣的高空中看來好似觸手可及,美輪美奐。

三樓的外有長廊,長廊之上設有小几坐墊和遮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