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認不出來嗎?”即使是同胞兄弟也會有差異吧。
“我與他……是雙生子,本生得相像。更何況母后讓我在殿中呆了兩個月,實在尋不見人才許我出來見諸位大臣。”蕭慎抓住她亂摸小手,淡淡道。
“但總會有不同吧。”謝錦言的雙手被他扣得緊緊的,她想抽回都不行。有人對她說過,過於渴望肌膚溫度的人,都是因為缺乏安全感……
這人真當她是幼時的傻丫頭,還一本正經地騙她。謝錦言心裡有些氣,但最終還是軟下心腸,任他握住雙手,與他十指緊扣。她幾乎是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裡了。
“我與那個人雖是同胞兄弟,但他比我更受人喜愛。很久以前我就在想,是不是變得像他一樣,也能得到相同的對待。”蕭慎說出幼時地念頭,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做別人哪有做自己開心啊。”謝錦言嘆道。“阿慎以前也是傻傻的。”
“是啊,因為我傻所以才喜歡上了一個傻丫頭。”蕭慎故作正經地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明確的說喜歡她。
“那你會一直喜歡傻姑娘一個人嗎?”謝錦言輕聲問。年後太后便要主持大選了,到時候應該會有新人進宮吧。
“……嗯。”蕭慎神色自若,“錦言放心,宮裡那些女人都是他的妃子,我一概不會理會。”
明明她什麼都沒說,怎就被他堪破了心思?謝錦言不說話了,心裡卻格外高興,她其實一直對姐妹共侍一夫頗有牴觸。蕭慎低頭看她,只見她雙眼裡映著自己的樣子,不由心神一動,攬住她的腰身,親吻她的嘴角。
謝錦言有身孕在身,他不能做什麼,不過是淺嘗即止。繞是如此,謝錦言吃不消了,他親起來就沒個完,眼神也越來越危險……
“阿慎,我餓了。”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