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緊繃的幾人終於鬆了口氣。與更擅長夜間作戰的小組交接工作後,他們沿著寂靜的街道步行返回附近的分部,那裡可以提供不亞於五星酒店水準的食宿,而且一切服務憑身份識別ID卡都是免費的,這就秘密守護者的特權。當然,一切開銷都是政府買單,換句話說,就是從納稅人口袋裡掏錢。
作為國際化大都市,B市的夜晚總是燈紅酒綠,可今天,雖然各處建築依舊裝點得五彩繽紛,可霓虹燈下的人們卻不見了蹤影——若是沒命了,何談娛樂和享受呢?再大膽的人,畢竟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人們都提早熄了燈,戰戰兢兢地鑽入被窩,在忐忑不安中開始睡神早點將自己帶入夢鄉,好暫時忘卻現實中的煩惱。除了晚風捲起的落葉和紙片,街上甚至連車都看不見幾輛,瀰漫著不同尋常的淒涼。
“哈……還有多遠啊?我快走不動啦!”拎著酒瓶的中年漢子打著哈欠,一屁股坐到了路邊一家餐館的臺階上。此前,他一直搖搖晃晃,以S型的詭異路線在空蕩蕩的街道上前進。
“老陳,你再不戒酒,總有一天要醉死的。”總是一副倒黴鬼模樣的梅芸用她那特有的哀婉腔調很認真地說。如果不瞭解,一定會誤以為她剛剛有親人過世,還沉浸在悲痛中。
“我看撞死在電線杆上的機率更大!”染著黃頭髮的鄭宗盛一面拋著一枚已經有些磨損的1元硬幣,一面笑著說。
“都是同伴,你們就這麼沒同情心嗎?”一臉懶散的老陳無奈地搖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