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篆冷冷一笑,道:“誤會?那麼姜大人今晚上到我這裡來難道僅僅是疑huò我為何要把這密室告訴朝廷,當然,姜大人你也可以認為我包篆監守自盜,已經把這些銀子給運出去了,如此一來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才這樣做的!”
反正他要懷疑,包篆還不如干脆一點,自己就把他心中的疑huò給說出來!
姜成奇其實也在懷疑,畢竟這完全是有可能的,要知道這段時間整個寧王府都在包篆的控制之下,他要是想要把銀子都運出去這並不是什麼問題!
但是自己可沒有絲毫的證據,當然也不可能去指證他什麼的!
但是包篆如此一說,姜成奇還是狠狠的嚇了一跳,怎麼他連自己心中的想法都猜道了,連忙道:“不是,不是,大人,下官可沒有絲毫這個意思!”
包篆這才點點頭,道:“要是沒有這個意思最好,要是你有這個想法,那麼不如你也給朝廷上一份摺子,如此一來,你可以立一個大功,不是嗎?”
姜成奇這個可真坐不住了,坦白的說就目前而言他還是不敢去招惹包篆,包篆背後的強硬後臺還是他現在招惹不起的,而且另外一個方面,這次自己沒有跟著了寧王府那些人一起去了黃泉,其實這多少還有包篆的功勞在裡面,就因為他替自己掩飾,所以這才讓自己逃過了一劫。
於是連忙道:“包大人,你也太看不起我姜某人了,要不是大人你,現在下官,以及我的妻兒這個時候都和寧王府的那人一起去了黃泉,你可是下官全家的救命恩人,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下官是萬萬不會做出來的,今天下官之所以來,其實就是替大人可惜而已,立了如此大的功勞朝廷卻沒有獎賞!”
這有些事情點到為止也就足夠了,所以包篆也不打算把這事情繼續深究下去,既然姜成奇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自己也就到此為止,便道:“姜大人的意思我也明白,不過本官終究是朝廷的官員,食君之祿,分君之憂,寧王的這些財產也都是收刮來了民脂民膏,我怎麼能中飽s給朝廷才是最好的選擇,至於朝廷的獎賞,這一點還真的沒有想過,朝廷要給的話我並不拒絕,朝廷不給的話我可也不能厚著臉皮,自持功大問朝廷要,所以這種事情以後也就不要在提及了!”
坦白的說,包篆發現自己這個時候是在太正直了,簡直就和那種兩袖清風的清官差不多。
姜成奇也不敢在這個問題上面多問,連忙答應大人,下官知道了,那麼下官告辭了!”
包篆道:“姜大人慢走,不送了!”
姜成奇這才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包篆的住處,出來之後,這涼風一吹,這腦子頓時清醒了不少,這才發現自己這次是在太沖動了一點。
回想起來,心裡也不由的一寒,現在的包篆自己可還惹不起的。
在屋內,等姜成奇離開之後,包篆心裡也不由的慶幸自己做出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姜成奇這個牆頭草的卻一點都靠不住的,這可不能有絲毫的把柄落在他的手裡。
好在自己的那批銀子早就運了出去,現在應該沒有什麼證據了吧!
這心裡也微微放心了一點。
可是躺在躺在包篆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有些不對,但是那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不知不覺,包篆mímí糊糊的睡著了。
恍然中,自己好像見到了張永,這地方正是寧王府。
自己這上前和他打招呼,但是他卻一臉冰冷,喝道:“大膽包篆,你居然sī吞寧王府的財寶,該當何罪!”
自己連忙辯解道:“公公,下官沒有sī吞一點財寶!”
“哼,你膽敢說沒有!”
張永冷冷喝道,然後舉起了手裡的一個本子,道:“這可是寧王府賬本,上面可記著清清楚楚這地下室有多少的財寶,而且這姜成奇也說了,這地下室可是他告訴你的,你還敢狡辯!”
“公公,下官真的沒有!”
自己又辯解道。
在張永的旁邊這個時候姜成奇出現了,yīn沉一笑,道:“包大人,我可什麼都給公公說了,你可抵賴不了的,你可別怪我出賣你,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哈哈哈哈……!”
姜成奇得意的笑了起來。
張永也yīn沉一笑,道:“包篆,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來人啊,拖下去斬了!”
頓時,自己就跪在了刑場上,旁邊是儈子手,這監斬的居然是寧王府的那些人,只聽見她們說道:“包篆,是你害死了我們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