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都帶著鐐銬,然後用鐵鏈連著,兩邊都是錦衣衛護著,如此一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逃跑!
除非有人來救他們,不過現在這南昌城到處都是朝廷的軍隊,這根本就不可能衝進來,即便進來,那也無疑是自尋死路而已!
這路上,很多百姓都在圍觀,寧王叛luàn其實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只知道前段時間朝廷的軍隊突然進到這裡,然後整個城市就被戒嚴。
而現在,寧王府人都被抓luàn起來,到底會被怎麼處置,其實他們也並不知道,也僅僅是站在路的兩邊好奇的張望而已,然後也有人議論紛紛,要知道這可是寧王的地盤,平時寧王在這裡作威作福的,就如土皇帝一樣,提起寧王府,那可就代表著高高在上,即便在寧王府當一個丫鬟,那也別同樣是丫鬟的其他人有地位一些。
不過,原本高高在上的他們,現在卻帶著腳鐐手銬,被人押著,很多人都在哭泣。
圍觀的人不少心裡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寧王府這次可能是在劫難逃。
包篆騎在馬上,默默的跟著了張永的背後,然後看著路兩旁的那些百姓,他們的目光中更多的是敬畏。
這中場合騎馬的都不是一般地位的。
而對於官,百姓更多的則是敬畏,更何況現在押著的人可是寧王府的人,還不是其他人,能抓寧王府的人,自然比寧王府的人地位更高。
其實現在的寧王府已經沒有什麼地位,他們不過是朝廷的欽犯而已。
包篆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怎麼喜歡這種場合,自己好像就是一個儈子手一樣,親自把他們送上黃泉路,其實即便他們被滿mén抄斬,自己不看去,這心裡還好受一些,可是現在這張永偏偏要自己去看,還要監斬。
電視裡面看殺人看多了,不過那都是演戲而已,都知道那是假的,而現在自己卻要親自看到這些人處斬,而且這些人中絕大多數都是一些nv人和孩子。
朝廷的制度真是萬惡啊。
包篆的心裡如此的感慨了一下。
隊伍依舊在緩緩的前進,殺人之前,這都是要遊街一下的,這隊伍走得很慢。
終於感覺好像走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之後,終於走到了處斬的地方,也就是一個菜市口,士兵組成的人牆把周圍圍觀的百姓給分隔開來,在中間留下了一個足夠寬的區域,寧王府人被帶了過來之後,齊齊的跪在了地上,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背後都站著一個扛著大刀著上身的大漢,手裡的**刀在陽光下看上去如此的刺眼。
在臨時刑場的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搭起了一個臨時的臺子,上面也僅僅放著一把椅子,在椅子的周圍,則是全副武裝的錦衣衛。
“跟我上去!”
張永低聲說道,然後自己邁步上了木臺。
包篆沒有敢違背,跟在了他的背後,等張永坐在了椅子上之後,自己則站在了他的背後。
要殺人,自然得有一個憑據才行,不然怎麼能服眾,同樣又怎麼才能威懾那些百姓。
冷眼看看下面的那些圍觀的百姓,還有那些等著被處決的寧王府的人,張永冷冷道:“包大人,就由你來宣讀朝廷的聖旨?”
包篆一愣,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張永,驚訝道:“公公,我來?”
“對!”
張永的話中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意思,其實也不需要商量,即便立了大功,包篆和張永的地位還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拿著聖旨的shì衛走到了包篆的面前,雙手捧著聖旨,彎腰道:“包大人,請!”
包篆看著眼前這個黃橙橙的聖旨,昨天給自己的聖旨是對自己的嘉獎,而今天這聖旨則是一把刀,自己這一念,眼前這些寧王府的人的人頭也就立即就要落地了。
包篆的心裡不由的猶豫了一下。
“嗯?”
張永帶著一絲詢問的哼聲傳來。
包篆感覺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身子不由的打了一個jī靈,這才伸出手,滿滿的靠近了聖旨,在碰到聖旨的時候,手頓時有種觸電的感覺。
一咬牙,一把抓住了聖旨。
頓時,這聖旨在自己的手裡重若千斤。
而且明顯感覺很多人都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現在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包篆也沒有任何的選擇,上前大步的走了兩步,刷的一下展開了聖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大聲的唸了出來。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