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也是個美人胚子,要是在等個幾年,不知道又要傾倒多少男人,接著就聽她道:“這點先生無需擔心,我家xiǎo姐會給王公子說的,請跟我來。”
別人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包篆也只好答應,跟著丫鬟出了mén,走了幾步,這丫鬟也沒有回頭,卻聽他道:“你應該不是王公子的下人吧?”
包篆一愣,奇道:“你這話怎麼講、”
丫鬟笑道:“看你這身打扮,那可不是下人的打扮。可就委屈了你呆在那裡了!”
包篆笑道:“你誤會了,這打扮無關緊要,我其實更加喜歡呆剛才那裡!”|
這倒也是實話,這今天來捧場的,不是富家公子,那就是自命不凡的書生,說話那都是之乎者也,還得搖頭晃腦,即便罵人都得文縐縐的,這一點是包篆最不喜歡這這些文人呆的地方,這罵人自然要有那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氣魄,就比如那句你二大爺的!通俗易懂,大家都明白!
丫鬟奇道:“你居然喜歡和下人呆在一起?”
包篆則道:“那是,那樣我才覺得自己像個人一樣,嗯,姑娘,你說的你家xiǎo姐到底是還誰?這家莊子的nv主人?”
不過好像不對,這莊子的主人應該是男的才對,那這xiǎo姐又是什麼人?
丫鬟一笑,道:“就是我家xiǎo姐柳姑娘啊!”
包篆一驚,卻沒有想到居然是柳詩詩,不過她要自己去又是為何?
想到此,包篆心裡則有些奇怪,同時也有些好奇,這一直以來王澤貴要自己寫xiǎo說就是為了討好這柳詩詩,也想見見這柳詩詩到底是何人,傳說中的風華絕代?還是氣質無雙?
跟著丫鬟在這院子裡面東繞西繞的,終於在一個xiǎo院子前面停住在,隔著月mén,裡面卻已經坐著好幾十人,不少的丫鬟穿chā其中,忙著斟茶遞水,而那些公子哥則散坐在了園中huā池間。
對於這柳詩詩的生辰,這主人倒也是頗費了一些心思,大吃大喝一頓則難免顯得有些俗氣了,這柳詩詩就是因為不俗,所以這才成了不少人追求的物件,或者他們的眼中這柳詩詩就是不食煙火食的仙子,在他們的凡人的眼中自然高不可攀,卻又想一親芳澤。
也是如此,這生辰倒好像成了這品茶會了,時髦一點,那就是粉絲會,嗯,應該叫柳絲才會。
不過說到柳絲,這讓包篆不由的想起了當天離開的時候自己表妹的那道牛柳,那味道實在讓人懷念。
“你先等著,奴婢進去通稟一聲!”
丫鬟脆生生的說道,福了福這才進去。
包篆也在外面百般無聊的等著。
不一會,這丫鬟出來了,便道:“請跟奴婢進來!”
說罷便也在前面帶路,包篆則跟著她走了進去,這一進去,包篆就感覺好像很多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想想倒也是,這丫鬟是柳詩詩的丫鬟,她帶人進來勢必得到了主人的允許,主意那也是了理所當然的生氣你哥。
包篆的心裡則嘆了一口氣,這表面上這些人一個個知書達理的,不過看他們看自己的表情,怎麼都覺得自己好像走錯了地方,這裡那裡是環境優美的分明就是動物園,自己這一不xiǎo心給掉到這狼窩裡面去了。
這丫鬟帶著包篆徑直來到了前面,坐在了王澤貴的旁邊,王澤貴一看包篆,壓低了聲音道:“你怎麼進來了!”
包篆回答道:“這丫鬟說有人找我,我還以為是那家結果帶進來才發現不對勁,現在我這騎虎難下,貿然出去被人知道我是你的人那可就得罪了柳姑娘了,也讓公子你難堪!嗯,話說誰是柳姑娘?”
那些人對自己態度怎麼樣包篆可以不聞不問,權當耳邊風一樣,但是王澤貴不同,那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要是他都對自己戒備的話,那自己可就斷了來源,這好比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一樣。
其實這柳詩詩是誰這走到前面一眼也就看出來了,整個院子除了那些就如穿huā蝴蝶一樣丫鬟們,這唯一坐著的就是最前面的一個nv子,她坐的地方顯然是jīng心裝備過的,放著一個她盤坐在上面,前面這一把瑤琴,一個銅香爐正緩緩的冒著青煙,看著架勢倒好像要彈琴一樣。
王澤貴一聽,心裡也就釋然,努努嘴,道:“那就是柳姑娘,嗯,別說話,她要開始了!”
只見柳詩詩伸出白yù一般的手指,先按照琴絃上,然後輕輕一拔,曲調便飛了出來。
如此的近距離包篆也看清了柳詩詩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