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貴也換了一禮,問道:“你家公子呢?”
“公子在裡面,請隨我來!”
中年人客氣道。
這剛要邁步,就聽見背後有人喊道:“王公子,你來得可真早啊!”
包篆也隨著王澤貴停下了腳步了,只見一個白衣公子走了過來,相比有些féi胖的王澤貴在,此人倒也算是風度翩翩。
不過王澤貴顯然沒有什麼好氣,道:“何公子,你這也來的不晚啊!”
這話裡面多少有些反chún相譏的味道。
這何公子卻哈哈一笑,道:“那是當然,今天可是這柳姑娘的生辰,怎麼能來晚了,這齊公子大方的借出了自己別院給柳姑娘來慶壽,我這自然也不能太吝嗇,不然可就要被人給比了下去,這賀禮自然也是jīng挑細選!”
說完,他這後面的下人也雙手碰上了一個錦盒靠上前來,開啟朝著王澤貴,只見裡面是一尊紅sè的珊瑚,這個時候的珊瑚價值可不菲。
下人合起來之後,這何公子這才得意一笑,道:“這可是我huā重金求得,這世上那可是有錢無貨,相比而言,王公子,你那手鐲是不是太普通了一點,雖說這yù是好yù,可是這種東西,柳姑娘那可是多得去了!“
說罷,手中的摺扇一搖,哈哈一笑,摔下走了進去!
王澤貴這臉頓時黑得就跟煤炭似得,朝著何公子的背影狠狠一口口水就吐了去,道:“我呸,什麼玩兒!”
說完,自己這也沒有停住,跟著走了進去!
包篆這一看明白了,這兩人擺明就是在那裡爭風吃醋,為了一個姑娘家,至於嗎?
算了,管自己屁事。
跟在後面進了宅子,然後把這禮物jiāo給了下人,王澤貴自己便也進了裡面,至於包篆則被請到一個另外一個有些偏僻的房間裡面,那內院都是少爺主人們去的地方,一般的下人是不允許進去的。
這房間裡面現在已經有十多人,認識的正三三兩兩在那裡說話,少爺們為了一個nv人爭風吃醋給這下人沒有關係,一來二去大家也hún了個臉熟,這難得聚在一起那也就侃侃大山,吹吹牛什麼的。
自己也是臨時客串了一下王澤貴的跟班,這些人也不認識,於是這獨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然後就一個字:等!
這剛坐下,便有人驚訝道:“你是包先生?”
包篆循聲一看,一個相貌普通的青衣男子,估計也是那位公子的下人,面生得很,奇道:“你認識我?”
這男子上前,喜道:“認識,認識,當然認識,你說的那書我去聽了兩次彩了!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了,你這也是……!”
在這裡的,其實也都是一些下人。
包篆倒也非常坦然,笑道:“我跟這王公子來的,平時茶館人多,倒也沒有注意道你!”
這男子一笑,坐在了包篆的對面,道:“這不礙事,不過你說得實在可惜這有時間的時候不多,也就去兩回而已。”
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是有自己的粉絲,包篆倒有些意外,道:“不用急,這後面還有很多回,有時間來聽便可,也捧個人場。”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男子連忙說道。
“難道這位就是最近那些年輕的說書先生?”
有人試探xìng的詢問道。
男子一聽,有人居然和自己也知道,沒有等包篆回答自己便道:“就是他,是韓老先生的徒弟,不過說得的好,現在哪裡去晚了還找不著這位置!”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了轟然**ō,不少人都紛紛的靠了過來,問東問西的。
即便這些都是些下人,可包篆也沒有想到居然有如此好的人氣,當下還真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娛樂活動是在太少,有錢人可以夜夜笙歌,這沒有錢人也只有自己找自己的樂子,聽書便也成了他們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包篆寫的武俠xiǎ起來那是朗朗上口,情節也不知不覺也在這些普通百姓間流傳,預示著和說書的包篆和韓玄倒成了名人。
一個說書先生,或許在那些王澤貴般的公子哥眼裡不屑一顧,可是在這些大字不識的下人眼裡卻無疑是名人,當下更有人說道:“包先生,平時大夥也不容易出mén,對你那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今天難得這麼好的機會,這也沒有事幹,不如給大夥說上一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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