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姑娘粉臉暈紅地笑道:“只許你口頭佔便宜,就不許我佔你便宜?你這人骨頭賤又經不起打,我思來思去只好這樣,以後你若再胡言亂語,我便擰得更重!”
楊笑摸了摸手臂笑道:“清兒妹妹,你們不是有句語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
“呸——”清兒姑娘笑罵道:“誰跟你授受不親!”
楊笑嘿嘿一笑道:“在我那個時代還有一句話叫做打是親罵是愛!”
“花和尚——”清兒姑娘粉臉一變,喝道:“你是不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好好好,不說了!真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哎!生活要是太正經就變的瞭然無趣了!”楊笑搖著頭嘟喃地道。
看他搖頭晃腦嘀嘀咕咕的模樣,清兒姑娘不禁可氣又可笑。
不一會兒,那幾個漢子把楊笑抬到一個小築外,便離去了。
那小築倒也別樣純用翠竹搭成的,精緻典雅、頗有古韻,小築外是一圈曬得微黃的青竹柵欄,柵欄內竹桌、竹椅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憑添了幾分山野田園的韻味。
清兒姑娘第一眼看到這小築時便喜歡上這裡,歡喜得像一個過年的小女孩一樣裡裡外外地逛了一遍。
楊笑躺在擔架不禁好笑,不就一個竹屋嗎?至於這樣!
“花和尚,你笑什麼?”清兒臉色羞紅地道。
“你就喜歡這種?”楊笑驚訝地道。
“嗯!我喜歡恬雅淡然,要是外面有個花圃再種些梅花那就更好了。”清兒姑娘憧憬地道。
“那還不簡單,聽說終南山竹篁很多,改天我給你建一個。”
“真的?你不是說不去終南山嗎?”清兒姑娘喜上眉梢地道。
楊笑笑道:“我不去常住,但我可以去做客啊,那時候我幫你建一個不就好了!”
清兒輕輕地點了點頭秋水般的雙眸透著幾分失落。
就在這時,琴蕭蕭帶著一個六旬左右的老者走了進來。那老者鶴童顏,慈眉善目與老和尚有幾分相似。
“閔伯伯,你過來幫我看看!”琴蕭蕭嬌聲地對那老者道。
那老者走了進來見楊笑精神頭不錯,便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蹲了下來伸手搭在楊笑的腕脈上。
“小夥子,你前後兩次受傷氣血虧得甚多,最近不宜再傷神,一會兒我把淤血給你排出來,再煎點藥好好休息便可!”。那老者說著便從隨身帶的醫箱中拿出幾根銀針紮在楊笑的胸口上。
不一會兒,楊笑只覺得胸口一陣翻滾忍不住吐了幾口鮮血,那幾口鮮血吐出來之後楊笑便感到神清氣爽,不由地嘆道:“你老真是神醫啊!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你最好還是睡上一覺”說著不管楊笑一針紮在睡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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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築內清靜優雅,微風輕拂捲簾上的風鈴更添了幾分淡然。
楊笑醒來時已是落日時分,他睜開眼便見清兒獨坐在竹椅上假寐,兀不見琴蕭蕭的身影。
沉睡了一個下午楊笑覺得神清氣爽,雖然右肩胛上還隱隱作痛,但好像不礙行動。於是掙扎著想要起來。
一聲響動,早已吵醒了清兒,見楊笑要起來,連忙走過去扶起了他。
“清兒妹妹,蕭蕭姐姐呢?”
“和郭伯伯去什麼議事堂了!”
“嗯!”,楊笑下了床,二人便走了出去。
落峽谷內此時沉靜如靄,一縷陽光射在對面的瀑布上,在夕陽下顯得絢爛多彩。
望著四周參天的峭壁,楊笑問道:“清兒妹妹,那峭壁你能上得去嗎?”
清兒姑娘白了一眼道:“你以為我是神仙會飛啊!”
楊笑黯然地點了點頭,默默不語。
“花和尚,你問這個幹什麼?”
“哎!這落峽谷是個絕地,除了巖洞外那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希望老皇帝能有一點憐憫之心放了這落峽谷!”
“花和尚,有一點我不明白,即便是那棺槨內裝著是銀子,那也不能說明是落峽谷的人幹得!”
楊笑嘆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那陳碩真她會找到證據的,又或許根本都不用證據。”
望著清兒不解的眼神,楊笑苦笑道:“如若皇帝真的想滅你,隨便定你一個蓄意謀反或是盜匪不就完了,還需要什麼證據。”
二人說話間,琴蕭蕭提著一包藥回來了,見二人坐在椅子上聊天神情一愕,繼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