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姚氏”嫣然一笑,“你也得回了琴蕭蕭,也知道了一些資訊,我們這次算打平了!”
楊笑搖了搖頭,道:“我還是不信你能逃得出我佈下的這張大網!”
“孟姚氏”輕嘆一聲,道:“我知道你是要逼我亮了家底!你看看這望江樓樓下,如果真的要強硬起來,一場血戰那是在所難免!八月中秋在即,也不差這幾天了,你說是不?”
楊笑靜靜地聽著,當聽她說到望江樓樓下時,抬眼朝趙黑子示意了一下,趙黑子快步走到視窗朝樓下看去。
望江樓下
原本熙熙攘攘的人流,彷彿被人截斷一般,清靜下來,同時也莫名地多出了許多清一色的黑衣漢子。
趙黑子雙眸精光一閃,皺著眉頭走了回來。然後俯在楊笑的耳朵輕語著。
楊笑眼睛一亮,抿著嘴唇笑道:“孟姚氏,這是大隋的天下 你們真敢公然造反?!”
“其實我也不願意,你們想要的無非是那四百萬稅銀,而我只是想救回柳大人而已!”
“你就不怕我先把你們拿下?”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孟姚氏”溫柔地看著楊笑,那雙烏黑的眸子彷彿要滴出水來一般,“你有天下第一的武將,我有眼前的王師爺,這樣吧,我們賭一局如何?”
“毛麼賭?”
“就讓他們兩個時上幾招,如若董香芸贏了,我們自然留下,如若我們僥倖勝過一招半招,那麼
“那自然讓你們走!”楊笑大聲地接著。
楊笑說到這裡轉頭朝董香芸看去,只見她冷眼如電,衣襟無風自動,全身協調柔和宛如一頭黑色的母豹。
驀地,場中響起兩聲清喝,眾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兩條人影頓時消失所在,緊接便聽到大廳中央響起了“噼瀝啪啦”對掌的聲音。
掌音網落,兩條模糊的人影倏地又分開了。分別立回原處,好像兩人沒有移過一般。
眾人連忙朝二人看去,只見那王師爺臉色雖然蒼白,但雙目卻精光更堪,彷彿激起了鬥志一般;反觀董香芸。鬢渾亂,雙眸無神,蒙在臉上的黑巾也隱隱現出血清。
“怎樣,楊笑?孟姚氏”輕柔地道,“看得出來嗎?”
楊笑點了點頭,彷彿鬥敗公雞一般,揮了揮手道:“你們走吧!”
見他頹然的神態,“孟姚氏”芳心一顫,不由自主的輕上兩步,驀地瞥見身旁的王師爺又黯然地退了回來,小嘴兒輕嘆一聲,轉身默默地朝樓梯口走去。
王師爺也不再說話,只是領著柳文振父子、吐谷渾國師幾人緊緊地跟在後面。
望著那婀娜的背影,楊笑兀地想起了在孟府小院落那幾日歡快纏綿的光景。
“你 就不做解釋嗎?”
走到梯口的“孟姚氏”一聽這話,只是身形微微一滯,依舊頭也不回往樓下去了。
“相恨潮非信,相思海非深!”
就在楊笑失神的當兒,樓下方傳來那熟悉嫵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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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姚氏”走了,領著柳文振、吐谷渾國師幾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趙黑子幾人看得怒火中燒,手臂上的青筋暴凸。
“楊師父!”趙黑子忍著怒氣走上兩步,挺起胸膛,咬著牙齒,大聲道,“為什麼不讓我們出手!我們有百十號人,至少不會輸給他們!”
楊笑抬起頭來,巡視著眼前這十來個憤怒中的銅盔鐵甲,輕輕嘆道:“黑子,這是一場比我想像中還要恐怖的角逐,在沒有把握勝局的情況下,楊師父我不想再徒增傷亡!我知道你們都憋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是,四百萬稅銀已經不重要了!”
趙黑子聽得一愣,四百萬稅銀不重要。那怎麼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董香芸也回個神來,她有些愧疚地看著楊笑,然後低下了頭,黯然地道:“楊笑,我沒用,對不起你!”
看著她有些顧然的神態,楊笑走了過去,輕輕地笑道:“你錯了,你做得已經過我的預計,柳文振被救走了,你們以為這一戰我們輸了麼?”
“難道不是?”董香芸聽得嬌軀一震,雙眸驚訝地看著楊笑,“那你為什麼也表現得那麼頹廢?”
“當然不是!”楊笑抿著嘴唇自信地笑道,“我要讓孟姚氏知道這一次我設的局被她破了,我輸了!”
“我並不懂?”董香芸搖了搖頭不解地問道。
“你不懂沒有關係,一會兒我給你解釋!”楊笑看了董香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