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虔誠邀請皇帝陛下去視察自己的領地。
對此,皇帝陛下盡數婉拒,他也知道,真要是去了那些地方,恐怕當即就成了傀儡。
雖說自己現在天京也算是半個傀儡,但多少也要比那些小勢力安全得多了。
即便是要當傀儡,也得找個大一點的勢力來當!
想到這裡,皇帝陛下頓時心頭一動,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就一個跟班太監守在御書房外面。
皇帝陛下隨即奮筆疾書,在一張長條的絹上寫下了一些東西,隨後將跟班太監給叫了進來,吩咐一番之後,跟班太監離去,皇帝陛下方才鬆了一口氣,躺回座椅上,雙眼盯著天花板,似乎在想些什麼。
一月之後,皇帝陛下的絹書就送到了益王面前。
絹書經過兩千多里的長途跋涉,已經變得汗臭淋漓,就連字跡都有些模糊了。
但李興看了這絹書,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笑容。
與那個糊塗皇帝不一樣,李興倒是明白自己的身世,現在那個天京的皇帝算下來,自己應該叫聲舅舅了。
不過自己是私生子,倒不是親的舅甥關係。
不管怎麼說,那個舅舅皇帝既然有此意思,那麼自己倒不如順水推舟,至少在大義名分上佔據了優勢。
接下來的局勢,果然沒有出乎那個使者的預料,還未等到入冬,青龍軍的那隻偏師就殺到了天京城郊。
看到那猶如海洋包圍過來的青龍軍,四處飄動的青龍旗,那些天京的守軍頓時就傻了眼,連動彈都不敢動彈一下,生怕引起了什麼誤會,那可就是找死了。
面對青龍軍的到來,那個已經虛有其表的國民議會隨即召開會議,在裝模作樣的請示了皇帝陛下後,迅速做出了決議,派出使者詢問青龍軍到來的用意。
這個舉動是罕見的的高效。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就連在學校裡,一個班級裡也有權力紛爭,何況這麼大一個國民議會。
不管是再利國利民的提案,在國會里至少也要討論幾個月時間,甚至可能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