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讓他心中多了一絲寄託與期盼。
他相信順其自然,所以他在等待,但他更相信自己的命運掌控在自己手中,因而他在瘋狂的拼命努力著。
只是,被派遣到這靈藥園中來幹雜役之活,他無力反抗。
他至今最相見的只有兩個人,那便是他的父母,從離開石城到現在,他只能在夢裡見到那兩張面孔,那種思念之情是誰也無法理解的。
悄然坐在竹樓上,將手中的信紙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字都細細唸了一遍,兩滴熱淚不由自主的滑落而下。
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最後的親筆信,上面並沒有交代他們之後所去的地方,只是說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突然,張岩心中猛然一顫,口中細語低喃道:“很遠的地方,對於石城來說,界池殿應該最遙遠之地,孃親他們一定是來了界州。”
心中燃燒起出一抹驚喜之色,但很快又被他心中的想法給澆滅了。
“現在的我還不能夠去尋他們,一個不慎,便會給他們帶去殺身之禍,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也不想去想象的。”張巖輕晃了一下腦袋,說道。
但他心中好似有了什麼主意,便收起手中的信紙回到了竹樓內。
一夜無事,第二日清晨,靈藥園的天空變得頗有些陰沉,沒過一會兒便是下起了細細的小雨。
張巖與安東野並沒有進行除草的工作,但常楦則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圓木凳子上,與那些靈草靈藥交流。
雨水落下,片刻間便是將其頭髮與衣衫打得溼透。
雨水滑過常楦的額頭,從眼角邊緣,在他的臉頰上緩緩流淌而下,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東西,卻早已分不清楚。
只是那微微有些泛紅的瞳孔證明著他並沒有失去自我。
這一刻常楦臉龐上的表情也不再似以往那樣呆滯,很平靜,平靜到讓人感到詭異,眼眸深處被一股憤怒的火焰所佔據著。
這時,張巖與安東野緩步走到了他的身旁,沒有使用力量避開落下的雨水,任由其打在身上。
吼!!
“啊…………”常楦突然一聲咆哮而出,嘶啞的聲音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