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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覽,你欺負宗內弟子,賄賂別人欲除掉宗內弟子,這等敗壞我青帝宗名譽的事,你竟然也敢做得出來!”帝煉行一聲怒喝,旋即目光看向了那後面的眾多青帝宗長老和弟子,說道:“還有你們,身為宗內長老,不僅不對這種事加以阻止,竟然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暗中讓墨覽變得更加囂張。”
“扣除你們兩個月的修煉資源,而墨覽直接扣除三個月的資源,從內殿弟子貶為外殿弟子,撤銷六日之後參加競戰的資格!”帝煉行喝聲道,那壓向墨覽的威壓沒有絲毫的減弱。
對此,墨覽只是一聲不響,臉上依舊平靜如常,但心裡卻暗暗發下了毒誓,他一定會讓巖雷、安東野而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六日之後的競戰資格交給安東野和巖雷!”帝煉行頓了頓聲,喝道。
聞言,一直默不作聲的張巖與安東野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帝煉行,隨即躬身作揖道:“宗主,我們實力太弱,恐怕無法勝任那等重要的事。”
目光輕瞥了一眼張巖與安東野,帝煉行直接跳過張巖兩人的推辭,說道:“六日之後的競戰是兩人為一組,六大宗一共十二人參加,哪一宗的兩個人率先出局便視為敗,名次也以這個來定論,這一年的競戰我只希望你們不要再得最後一名!若是最後一名的話,你們將再扣除三個月修煉資源!”
帝煉行帶著絲絲威脅的話一出口,張巖二人身體皆是一顫,眼神詭異的看著後者,旋即無奈的一搖頭,拱手作揖道:“弟子一定不負宗主與宗內長老弟子的眾望。”
“嗯,湯成長老,你帶他們兩人去住處!”目光看向了那數十位長老與弟子人群內,帝煉行緩緩開口說道。
隨後便是見到一位遲暮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當即對前者躬身作揖道:“是!”
在湯成的帶領下,張巖兩人便是隨其向青帝門內深處走去。
廣場上,帝煉行看著那眾多的長老弟子說道:“今後誰敢做出有損我青帝宗名譽的事,老夫一定不會輕饒他!”
“是,宗主!”數十人一聲齊喝道。
“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紛紛散去,帝煉行則是雙眼凌厲的看向了跪倒在地的墨覽,旋即手臂一揮,兩人的身形便是消失在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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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城東邊一座陡峭的高山上,帝煉行冷漠的眼神略有一絲緩和,看了看面前的墨覽說道:“墨覽,你做事太不考慮後果了,我雖與你太爺爺是朋友,但你這樣做是在讓老夫很為難,我必須要保住青帝宗在外的名譽,而你所做的事卻恰恰相反。”
“你憑藉自己背後的力量將宗內弟子送到礦脈內,然後讓其被人殺死,這等荒唐事你竟然也做得出來?你這樣做不僅讓青帝宗的名譽掃地,更讓你的家族蒙受恥辱。出於不得已,只能給予你懲罰,而且不會收回!至於將貶你為外殿弟子之事,也必須執行,我相信以你的實力很快便會再次打上內殿來。”帝煉行說道。
“墨覽明白,請宗主放心。”墨覽拱手道:“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宗主你為何要對那巖雷與安東野多處庇護?”
“因為他們是乾天殿主指名要保護的人,動他們就是跟界池殿作對,只有死路一條!”帝煉行語氣沉凝的說道:“還好你沒有對他們下殺手,不然我的命就保不住了。”
聞言,墨覽當即吸了一聲冷氣,滿臉驚駭之色的數道:“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能夠讓乾天殿主如此出言以對!”
“因為巖雷跟混沌體之主張巖有關係!”帝煉行說道,隨後手臂一揮,便是帶著墨覽消失在了山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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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城內,身穿一襲玄色衣衫的張巖與身穿一身血色長袍的安東野正穿行在那些大街小巷裡。
這北冥城內雖說全部是界池殿弟子,但依舊有客棧酒樓之類,皆是那些弟子開的,做生意只為了賺取更多的玄石來修煉。
而這些人大多都是每個宗的歸屬弟子,他們在界池殿內雖然能夠領到一定的玄石修煉資源,但對於他們的修煉來說實在有些少。所以那些歸屬弟子才不得不自己賺取玄石。
突然,張巖二人在一座頗為龐大的建築前停了下來,大門上寫著三個字:鬥獸場!
鬥獸場,專為觀看各種魔獸、靈獸廝殺的地方,也可以自己帶上靈獸前來賭一把,勝利的自然有豐厚的獎勵。而失敗的人不僅連獎勵都拿不到手,而且自己所帶來的靈獸也有可能被對手殺死、吞食!
因而,鬥獸是一件賭注挺大的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