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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墜起來,這幅‘肉’身使用那種程度的念力,顯然遭受了不小的創傷!

“你還沒有名字,不想有個名字嗎?”

“我有名字,叫石璇圭。”

“好奇怪的名字啊,為什麼叫石璇圭呢?”

“我也不知道,就跟我得知人體經略圖和修煉方法一樣,都是稀裡糊塗的。我感覺有一種好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我腦海中有一團被封閉的記憶,隨著歲月的不斷變遷,會不時地解開一些,引領我該怎麼做。”

“好奇怪啊,這大概就是你的天賦傳承。”

一人一龜愉快地‘交’談著,彷彿已經認識了很久似的,一路上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交’流!

朝陽初升,萬物甦醒;鳥兒唱歌,草兒‘舔’‘露’;‘花’兒綻放,微風低鳴。

署夏的早晨微風襲面,清晨的朝陽燦爛明媚!

蜿蜒的小山道上,山道兩邊是葳蕤冗長的深綠‘色’茅草,一個背上趴著一個小玄龜的少年,衣衫襤褸,嘴中噙咬一根狗尾巴草,不時地跟肩膀上的那個小玄龜說著什麼,讓普通人來看,定然會是極其怪異。

一家農家小院的院‘門’前,一箇中年‘婦’‘女’正在望著蜿蜒而上的山道,靜靜地用目光無奈而又殷切地期待著什麼,她的孩子昨日清晨進玄龜山採‘藥’,已經消失了整整一個晝夜,她又怎麼會不心焦呢?

姣好的面容已憔悴遍生,歲月的滄桑悄無聲息地帶走了昔日的紅顏,一夜之間,耳鬢的髮絲彷彿又多了些許,眼睛已是充血通紅,雙手緊緊地抓扣著枯木造就的院‘門’中。

與其說她是在害怕,不如說她是在絕望,玄龜山中危險重重,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的孩子已經不幸罹難,不敢相信她的孩子已經離她而去,不敢相信她今後要一個人孤老終生。

呆呆地背靠院‘門’,愣愣地反扣‘門’板,傻傻地盯著山道,愣愣地注視著遠方,她回憶著記憶中關及周抱璞的一切。

還在襁褓中時,‘肉’乎乎的周抱璞的每一個動彈,都惹得她‘精’神過敏,或是高興或是喜悅,或是愉悅或是悲傷

蹣跚學步,牙牙學語,接著慢慢地長成一個翩翩少年,每天背挎‘藥’簍,採來同齡中最多的草‘藥’,然後背到集市上,與那些達官貴人為了一兩個石幣爭得面紅耳赤,然後把辛辛苦苦得來的錢,一份不落地遞進她手中。

三年前,那一年周抱璞才十二歲,因為同村的周長青辱罵周抱璞,說他是有爹生、沒爹教的野孩子。

周抱璞一怒之下,忍著渾身遍傷的劇痛,硬生生地咬掉了周長青右手臂上的一塊血‘肉’!

那一刻,全村震動,就連村長都出動了,雖然遭受了嚴厲的訓斥,但是至那以後,村中的同齡人都知道周抱璞是一個狠人,都不敢靠近他,以至於周抱璞經常孤僻地在山中進進出出。

想著想著,王綵鳳的手指都摳出了血絲,破掉的皮‘肉’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點一點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低頭瞅了瞅血‘肉’模糊的手指,王綵鳳不得不相信一個事實:她的孩子似乎已經永久地離她而去了!

然而不抱任何希望地又望了望上山的小道,王綵鳳眨了眨眼睛,彷彿不相信她的眼睛似的,當確定山道上走下的,正是她的孩子周抱璞時,哭到乾涸的淚腺,又是流下了‘激’動的熱淚。

雙手合十,默默地注視著東昇的朝陽,王綵鳳的心底充滿了對上天的感‘激’,失而復得,讓她更加明白,周抱璞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周抱璞也是看到了依偎在‘門’上的王綵鳳,‘激’動地隔著老遠就揮手叫道:“娘,我回來了!”

揮動的小手在朝陽下熠熠生輝,略顯稚嫩的聲音劃破清晨的長空,在這一聲重獲新生似的叫喊中,周抱璞看見了他的母親,也就看到了全世界,看到了作為一個孩子最大的快樂!

。。。

第7章 又遭奚落

當週抱璞和王綵鳳抱在一起的時候,整個天地似乎都已經消失了,他們的眼中似乎只有彼此,母子倆相依為命這麼些年,情分早已深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

“娘,都是孩兒不好,讓你擔心了。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周抱璞看著王綵鳳血絲遍佈的雙眸,真情流‘露’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的好孩子!”

王綵鳳緊抱失而復得的周抱璞,輕輕地撫‘摸’著周抱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