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下,不由得笑著說道:“果真如此。”
周抱璞得到了這麼大一份機緣,緩緩地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識海之中,原來他還沒有在意,等到現在‘藥’祖血帝離開後,周抱璞才緩緩發現,原來他的識海之中竟是多出了兩個竹片般的意念。
這兩片意念竟是不是以遊離狀態存在的,而是以固體狀態存在的,周抱璞不由得用自己的神識包裹上了其中一片竹簡,裡面的秘訣並不是很複雜,在血皇層次的強者應該就可以使用了。
它講的主要是,如何才能把自己的意念與器靈等隔開來。比如現在,如果周抱璞掌控了這種秘訣,在施展之下,無論是新生的器靈,還是那天機老人,以後再想查探他的心思,恐怕都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是周抱璞想要袒‘露’自己的想法,否則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得知的。
看到這裡,周抱璞笑了起來,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久了,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解決了。這當然是輕而易舉,畢竟這個秘訣並不是很困難,用的神識也非常之少,最為主要的是,就連使用之下,根本就耗不了多少心神,他幾乎可以時時刻刻執行著這樣的的功法。
說是輕而易舉,其實也算是來之不易了,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得到‘藥’祖血帝的機緣。倘若沒有這等機緣的話,連這等功法恐怕都得不到,又何談什麼機緣呢?這樣想著的時候,周抱璞不由得沉思起來。
周抱璞現在是得到了‘藥’祖血帝的幫助,但是至於煉血途上的道路,他依然決定自己走,好像‘藥’祖血帝的幫助,並沒有能夠改變他煉血途的道路與軌跡。想起來之前,他還擔心自己誤入歧途呢,現在看來那些擔心真的是杞人憂天了。
這樣之後,周抱璞的神識又緩緩地裹上了第二片竹簡。
這一片竹簡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出奇,從外表來看,與第一片竹簡,似乎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周抱璞看了這些之後,終於是笑了起來,原來這裡面並不是什麼別的秘訣,正是如何使用信仰金光,即仔細地描述了信仰金光的各種用途,然後就是如何用斂信血壺收集信仰金光的法‘門’。
這一法‘門’也是比較簡單,透過這片竹簡的介紹,周抱璞也終於明白,原來那個漆黑‘色’的香爐,竟是有著這樣一個霸氣的名字,斂信血壺,想必是顧名思義,就是能夠匯聚信仰之力的意思。
天機老人正在密切地注視著周抱璞的身體變化,不由得暗自心驚,心想這個周抱璞果真不了的,在這種機緣的洗禮下,想必實力一定會突飛猛進的,但是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看到這些,不由得想要更進一步觀察下去。
然而還沒有來得及進一步行動,他便發現,他的探出去的意識竟是變得模糊一片,竟是什麼都看不到了,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灰塵似的,竟是什麼都看不清楚,好像是碰到了大霧天氣,眼前一片灰‘蒙’‘蒙’的。
看到這種情況,天機老人不免有些氣急敗壞,但是一想到周抱璞的心‘性’,便沒有說什麼,只好靜默地沉寂下去了。
“主人,主人,我想睡覺。”
周抱璞一愣,聽到新生劍體這麼說,不由得笑著傳音道:“想睡你就睡嗎,怎麼,現在睡不著嗎?”
“不是睡不著,我是害怕主人你找我說話,然後我不搭理你,你會感到寂寞的。”
聽到新生劍體這麼說,周抱璞不由得被它給逗樂了,笑著說道:“你就放心的睡,我是不會悶的,我還有很多事情去做呢,怎麼會感到悶呢,現在的時間對我來說,分分秒秒都顯得很重要,我一定不會‘浪’費的。”
新生劍體看到周抱璞這樣表示,不由得有些氣惱,原本很平靜的語氣,竟也是變得有些急切起來:“主人,我現在還沒有名字呢。我可不想沿襲之前這個壞傢伙的名字,什麼嗜血魔劍,一聽就不知道是什麼好東西,我要你重新給我取一個新名字。”
周抱璞聽到這裡,不由得在心底暗笑,心想還真是小孩子心‘性’呢,於是就笑著說道:“好,你看你就叫黑耀如何?”
“黑耀?又是黑,又是耀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黑不是不會發光的嗎,而耀不又是會發光的嗎,這兩個字放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聽到黑耀這麼說,周抱璞不由得也有些頭疼,這個新生劍體的問題真的很多,多的周抱璞有時候都不知道怎麼去回答他了。此刻聽到它這麼問,自己也是有些納悶,自己都沒有仔細想,到底為何會給黑耀取了個這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