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告訴我,如果我以後再遇到的話,說不定自己也可以判斷一番。那樣如果你不在我身邊的話,我也能夠自己作出判斷。”
天機老人本來聽著周抱璞說話還‘挺’正常的,但是在他看來,周抱璞卻是越說越不像話了,什麼以後再碰到血帝祭壇,他以為血帝祭壇是菜市場裡的大白菜嗎?說見就見,哪裡有這麼容易啊?
畢竟一般人窮其一生,也不能夠有幸見到血帝祭壇一面,而周抱璞呢,不僅有幸見到了,現在卻讓天機老人感覺到,非但沒有感到萬分有幸,反而感到像是吃家常便飯似的,這不由得讓天機老人感到心中很是憤懣。
畢竟窮其他一生,他也沒有見過任何血帝祭壇,更不用說像是‘藥’祖血帝這樣強者的祭壇了,他也算是天資超群之人,但是依然卻還是缺少了像周抱璞這樣的機緣,如果他有了這樣的機緣,那麼關於他現在的成就,天機老人不敢再想下去。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困在這樣的一個陣血石中。
不過雖然心中感到很不可能,但是一想到周抱璞那逆天的運氣,於是就笑著說道:“其實,要判斷一個地方是不是祭壇很簡單,因為祭壇最明顯的標記就是信仰金光,一般只有血帝,才能夠聚集信仰之光,所以說只要看到了信仰金光的話,基本上就可以確定,這裡是祭壇金光了。
“至於怎麼判斷這裡是‘藥’祖血帝的祭壇,其實也很簡單,剛才你只不過是觸碰到了信仰金光而已,其實你只需要用你的意識感應一下那些信仰金光,感知到信仰金光中凝聚的願力的話,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知道這裡是‘藥’祖血帝的祭壇了。”
周抱璞聽到天機老人這麼說,不由得就從自己的意識中分出了一縷,緩緩地伸向了那些信仰金光,沒有敢放出去太多的神識,但是即便如此,周抱璞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裡面強烈的祈求意願。
這些祈求雖然是各不相同,但是也是大同小異,正如天機老人所說的那樣,這些祈求主要是對身體健康、長命百歲、消災去疾的祈求,除了祈求之外,周抱璞還感覺到了無盡的感‘激’和信任。
這些感‘激’,想必是因為祈求之人曾經從祈求之中得到過莫大的好處,所以才會對‘藥’祖血帝產生無窮無盡的感‘激’之情,而這些信任,則很有可能是這些祈求‘藥’祖血帝的人們,無論像‘藥’祖血帝祈求什麼,都能夠得到自己祈求的東西,所以才會對‘藥’祖血帝產生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看到這裡,周抱璞笑了起來,怪不得天機老人會知道這裡是‘藥’祖血帝的祭壇,想必剛才已經用神識查探過了。現在想想,只要用神識查探一番,想必就會知道這祭壇的來源,想到這裡周抱璞心中不免有些高興。
因為畢竟無論怎麼著,他算是知道了,這些個祭壇到底是怎麼回事,到以後他要是再次遇到的話,說不定就不用靠天機老人幫助了。
天機老人雖然沒有辦法查探周抱璞的心思,但是在周抱璞親身試驗過以後,想必也是已經猜測到,周抱璞完全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於是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說:“我勸你,現在儘快對著‘藥’祖血帝拜上一拜,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穫呢?”
周抱璞看到天機老人這麼說,不由得神情變得有些玩味,要知道求神拜佛之類的事情,周抱璞從來都沒有幹過,在周抱璞的心中,若說他還有相信的人的話,那就是他自己。他一直以來最為相信的真理就是,這個世界之上只有自己才能靠得住,其他的人,一靠上去他們就會倒的,就算有的人有足夠的的力量來支撐他,但是也會在他靠上去的時候,跑得無影無蹤。
周抱璞相信,在煉血途的道路上,他一直都是孤獨的、寂寞的,不會也不可能找得到一個人陪他同行,所以周抱璞倒也沒有奢望過這些,然而現在天機老人竟然建議他對著‘藥’祖血帝的祭壇跪拜。
想到這些,周抱璞首先想到的,並不是要不要去接納這個建議,而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嘛。
然而天機老人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周抱璞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或許你感到很不正常,但是我現在要告訴你,這份九彩閣的傳承,或許正是‘藥’祖血帝留下來的,而他之所以把九彩閣命名為九彩閣,但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確實九彩閣的十樓,我有一種預感,九彩丹‘藥’的秘密,甚至連十彩丹‘藥’的秘密,都是隱藏在這個祭壇之中的。
“然而對於血帝而言,你想要得到他的傳承,就一定要有卓越的天資,這些你並不缺乏,因為如果你缺乏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