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種東西,就是周抱璞的陣血石與天機子,陣血石不必多說,畢竟只是一個器物而已,雖然已經誕生了靈氣,但是好像還沒有嗜血魔劍那麼逆天,至少不會違逆周抱璞的意願,是真的一心一意地為周抱璞好。
然而天機子的存在,就很值得周抱璞玩味了,雖然天機子沒有說明來意,但是周抱璞卻也發現,天機子對他好像既沒有喜愛之意,也沒有什麼仇恨之意。天機子與他就好像是兩個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周抱璞的心中現在想著這些,可真是七上八下的,但是又不能不想,他不是第一次想這些東西,但是卻是第一次在傳承牆壁上想這些。而傳承牆壁也在這個時候,終於表現出它的不同凡響來。
在周抱璞不知所以、難以自覺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或許自己可以用自己的意識進入到傳承牆壁之中去。周抱璞嘗試著這樣做了之後,便驚駭地發現,他眼前的傳承牆壁突然變了樣,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光脫脫的牆壁了。
啊哦,準確的來說,現在周抱璞所面對的地方,不應該稱之為傳承牆壁,而應該說是稱之為傳承祭壇更為合適。
周抱璞的神識一進去傳承牆壁,就發現了一個祭壇,祭壇的設定極為簡單,但是卻是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光是看到這些光芒,周抱璞都是感到了無比的親切,好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又好像是寒冬中去到了溫泉之中一樣。
周抱璞嘗試著伸出自己的雙手,碰了碰這些金光,卻發現,這些金光一下子便進入到了他的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出現在了他的血海之中,而他的血海之中正在悶聲吞納‘藥’香的嗜血魔劍,突然一聲怪叫:“這是什麼鬼東西,快點走開!”
看到嗜血魔劍出了事情,周抱璞也不敢大意,畢竟是往好的方面發展,還是往不好的方面發展,那都是深深地紮根在他體內的嗜血魔劍,一想到了這些,周抱璞的心頭就彷彿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與此同時,周抱璞想到了這種可怕的後果之後,就不由得把自己的神識放進了自己的血海之中一些,卻驚駭地發現,原來那抹金光彷彿是腐蝕劑似的,一下子就粘在了嗜血魔劍的本體上,一下子便把血紅‘色’的嗜血魔劍變成了一抹金黃。
看到這種情況,周抱璞並沒有感到心中不安,反而是心中感到好奇不已,他可是清楚地知道,嗜血魔劍一直以來,都是牛哄哄的,好像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料理它似的,此刻聽到嗜血魔劍的怪叫,並且看到這些金光的作用,周抱璞不由得在心底暗暗沉思:這一下子可有東西對付嗜血魔劍了。
“周抱璞,抱璞,抱璞少爺,我求求你,你快點帶我離開這個地方好不好?”
嗜血魔劍的聲音充滿了哀求的意味,好像是有著無盡無窮的痛苦,想想也是,在這些金光的腐蝕下,他的劍體竟是被腐蝕掉了一小塊,而這還僅僅是周抱璞撫‘摸’到的一點金光而已,要是周抱璞走進了那金光籠罩的區域之內,嗜血魔劍還不被化成了一把渣渣,想到這種可怕的後果,嗜血魔劍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同時劍體在周抱璞的血海之中抖動地更為厲害了,讓周抱璞都不由得感到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周抱璞聽到嗜血魔劍這麼說,久久沒有說話,這是一個機會,之所以並沒有如嗜血魔劍所怕的那樣走進那祭臺上的金光,那是因為周抱璞現在還不確定,這些金光除了會對嗜血魔劍有害之外,還會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大的傷害。
因為看到嗜血魔劍在自己的血海中的那種慘象,讓周抱璞都不由得起了一些同情的心思,因為想起了以前嗜血魔劍幫助自己渡過的種種磨難,周抱璞的心中不由得竟是軟了下來,心想或許自己真的不該這麼無情的。
看到周抱璞久久沒有迴音,嗜血魔劍不由得痛苦起來,同時開始哀求起來:“周抱璞,這一次就算是我求求你了,你以後讓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還不好嗎?我求求你,就看在以前我為你消災解難的面子上,沒有功勞也會有苦勞,就請你放過我這一馬可好?”
周抱璞看到嗜血魔劍如此這樣,不由得憐憫之心大發,但是卻是不敢就這樣放棄,因為他好不容易走進了傳承牆壁,因為他好不容易有了解開九彩閣丹‘藥’傳承的面紗,就在即將成功的這一刻,你又怎麼會讓周抱璞功敗垂成、‘陰’溝中翻了船呢?
或許只有周抱璞才會知道,翻過傳承牆壁的表象進入到這個祭臺,到底是有多麼的不容易,但是周抱璞一想到嗜血魔劍與之‘交’往的種種,竟是不由得有些猶豫,有的時候,重情義並非是一種促動,反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