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一共只有三個人,那就是孫力、上官睿與周長遠。
周抱璞首先聽到了孫力對周長遠說話:“上使,這個人就是上官睿,如果你想要問他什麼話的話,就儘快來問。”
周長遠看了一眼孫力,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之中的嫌惡神‘色’絲毫畢現,於是孫力識趣地躲了開去,似乎在避嫌,看到這種情況,周抱璞的心中不由得疑‘惑’起來,不知道眼前的孫力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能夠讓孫力這樣窮兇惡極的人小心翼翼地對待。
孫力離開了樹林,雖然沒有走遠,但是還是不敢去注意樹林中的一切,等他到了樹林外,回頭看了一眼那片樹林,‘陰’笑著說道:“周抱璞啊,周抱璞啊,我真是沒想到,正當我沒有辦法對付你的時候,我居然遇到了上使,要怪就怪你自己,誰不得罪,你居然會去得罪上使。”
周抱璞在樹林中,並沒有聽到孫力這樣嘀咕,否則說不定就會以為,孫力的這句話到底是有著怎樣的自信,居然認為周長遠完全有能力擊殺他,也就會對周長遠的看法再提一個臺階。
周長遠看到孫力識趣離開,對著眼前的上官睿說道:“我知道你很聰明,我也知道,說不定你早就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說廢話了,你快點告訴我,到底周抱璞現在在做什麼,優勢在什麼地方?”
上官睿看到周長遠這麼做,不由得心底冒出了一種堅決的心緒,然後就對著周長遠說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周抱璞的所在,你想都別想。別說我不知道周抱璞在什麼地方,就算我知道,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
看到上官睿這麼嘴硬,周長遠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陰’翳,同時看向上官睿的眼睛之中,好像是閃過了一抹彩光,然後上官睿的整個人都變得‘迷’怔起來,好像是中了什麼魔咒似的,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我。
周長遠看著眼前這樣的上官睿,心中不由的湧出了一抹笑意,即便你再怎麼嘴硬,不還是落到了現在這個境地,如果你好好配合,不就不會面臨如此尷尬的境地嗎?要是我一不小心把你玩成了白痴,希望你可不要見怪啊。
“說,你到底認不認識周抱璞?”
“認識。”
“上一次你見到周抱璞,是在什麼時候,又是在什麼地方?”
“就是在這個樹林,我與周抱璞一起,想要從孫府中救出端木森等人。”
“他現在又在什麼地方?”
聽到這個問題,上官睿的神‘色’之中,‘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這個問題,現在在他的心底並沒與答案。然而在周長遠的控制下,即便是沒有答案,上官睿也必須得收腸刮肚地去尋找答案。
然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把自己變成白痴,不過現在的上官睿,已經進入到了一種痴‘迷’的狀態,對自己的情況,並沒有一個清晰的神‘色’,所以即便是存在著這樣的危險,但是上官睿卻並沒有感覺到這種危險,所以才會繼續地折磨著自己的神經。
看著眼前的上官睿,周抱璞的心中閃過了一抹悲哀,想起了自己與上官睿‘交’往的點點滴滴,周抱璞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如果今天的事情,周抱璞沒有發現的話,也就算了額,但是看到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不知道為何,周抱璞發現,他真的難以忍受。
眼看上官睿的情況即將惡劣下去,周抱璞的身形一閃,一下子就來到了上官睿的身邊,一伸手,便捉住了上官睿的胳膊,同時身形一閃,已經在周長遠十丈之外了,然後盯著周長遠笑著說道:“你不是要找我嗎?何必又要為難一個不知情的人。”
周長遠好像並沒有反應過來,而是緩緩地轉過頭,看著周抱璞的神‘色’之中,透漏著一抹兇狠之‘色’。
這種神‘色’讓周抱璞的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震,因為在周抱璞看來,周長遠的神‘色’,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神‘色’,彷彿是野獸一般既兇狠又野蠻,好像是被控制了一般,不再有人類的七情六‘欲’,變成了草木一般的機械傀儡。
看到周抱璞眼中的神‘色’,周長遠也知道周抱璞猜到了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可以首任周抱璞,周長遠便感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罪過,也就都值了,好像自己生存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周抱璞給消滅掉。
周長遠看著周抱璞,‘陰’‘陰’的笑著說到:“怎麼能說他與你沒有關係呢?如果他是不想幹的人,為何你又會現身來拯救他呢?”
周抱璞看著周長遠,沒有再出口解釋什麼,而是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