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後,居然還會有一線生機。
一線生機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以少‘婦’這樣的情況,簡直就像是患了絕症。
別看就是這樣一個細小的差別,但這就是生與死的差別。
看到這些,‘花’長青的呼吸不由得有些急促,於是就急切地問道:“你說,到底是什麼一線生機?”
周抱璞看到‘花’長青這麼急切,也是心中明白為何他會如此,畢竟就算是周抱璞自己,也是在進入到了傳承之地之後,才會有了很大的明悟,有些東西真的需要靠天賦,並且大多時候天賦還不夠,還需要有一定的奇遇,而周抱璞也是知道,他能夠兩者兼備,到底有多麼的不容易。
不過雖然如此,周抱璞還是說了出來:“現在就需要把胎兒體內的火線血蟲給完全化解掉,並且最為重要的是,在嬰兒的身體中,根本就不能夠殘留一點火線血蟲,否則的話,恐怕很難很難。
“而嬰兒的身體又非常嬌弱,所以說用神識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即便是我的神識足夠強大,可以震死這些火線血蟲,卻沒有辦法,將他體內的火線血蟲給‘弄’得無影無蹤。畢竟若是火線血蟲的屍體留在了胎兒的體內的話,恐怕胎兒以後的成長,就會遇到很大的困難。”
周抱璞這樣陳述著患者的情況,同時還在不停地皺著眉頭思索著。他所說的這一切,‘花’長青之前也都已經看出來了,自然便認為周抱璞所說的不是假象,但是正是因為如此困難,所以‘花’長青才會感到為難。
“不過如果能夠把胎兒體內的火線血蟲給轉化為血氣和靈氣的話,恐怕胎兒在這些血氣和靈氣的滋養下,會慢慢地恢復康健,恐怕它甚至能夠因禍得福,身體受到了血氣與靈氣的洗禮,也會因此而變得更加康健。”
‘花’長青聽了周抱璞的方法,不但沒有額手稱慶,反而是皺眉起來,因為周抱璞說的是很簡單,但是實施起來,卻是跟本就不可行嗎。‘花’長青浸丹道這麼多年,那裡聽說過這種奇怪的學說。
根本就不可能嗎?
把火線血蟲化為血氣與靈氣,然後讓胎兒受到這些血氣與靈氣的滋養,變得強大起來。
這個道理似乎很簡單,一切東西都是血氣給組合而成的,當然有靈‘性’的東西,會雜以一些靈氣,但是用血氣和靈氣來組合生靈就已經是奪取天地造化的了,更不用說再次把生靈給還原回血氣與靈氣了。
“師尊,你是不是感覺我是在異想天開?”
‘花’長青聽到周抱璞這麼說,不由得點了點頭。
然後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花’長青不由得從自己的沉思中反應過來,然後看著‘花’長青說道:“不會,你不會真的能夠做到這些?”
周抱璞看到‘花’長青‘激’動的樣子,也是感到很高興:“放心你就,我一定會好好地把這個少‘婦’還給你的。你也不想想,我是怎麼把姚若曦給拯救回來的。”
‘花’長青看到周抱璞的樣子,不由得吃驚地說道:“你什麼意思?啊哦,我知道了,迴天血丹,肯定是迴天血丹對不對?”
周抱璞沒有想到,‘花’長青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不就是迴天血丹嗎?
然而周抱璞卻不知道,迴天血丹那可是七彩丹‘藥’,別說是在魔界,恐怕就算是在道界,都已經是稀罕之物了,恐怕只有在傳說中,才能聽到這樣的七彩丹‘藥’。然而卻不知道為何,周抱璞居然煉製成功了。
任何事情,只要能夠把它做成了,它也就不再像一座高山躺在你的眼前,卻只是變成了一個路上給你挫折的小石子,雖然艱辛,但是你還是跨過了。而無論是任何困難或危險,只要是經歷過了,一切就會變得不再那麼艱難。
這樣想著,周抱璞不知道為何,心中就好受了一些,同時對著‘花’長青說道:“你只知道,我煉製出了一枚迴天血丹,恐怕不知道,我還煉製了另外兩枚迴天血丹?我相信,它們一定會給我竭盡全力地救治她的。”
‘花’長青現在已經又被鎮住了,他原本是九彩閣的閣主,應該不是這麼不淡定的人,但是今天實在是周抱璞給他的震驚實在是太多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周抱璞竟然給了他這麼多的驚喜。
這些驚喜,甚至超越了他的生平之所見。
看到‘花’長青有些不相信,周抱璞同時對著在丹府中游‘蕩’的兩枚丹‘藥’說道:“嘻嘻,哼哼,還不快點回來?我這裡又有人生病了,難道你們就不想過來看看嗎?”
周抱璞的話音剛落,便聽見嗖嗖的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