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了這個依仗,只要好好地運功修煉,相信你一定會很快追上我的。”
石璇圭符合說,雖然心中有些為周抱璞感到不爽,但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也只有按照周抱璞說的去想了。無論有沒有用,即便是於事無補,但若是按照周抱璞的想法,至少可以減少他的悲傷。
而一個人的心情不一樣了,心態也就會跟著不一樣,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態,成就的也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就在兩人一個歡喜,一個悲哀,彰顯出兩個人不同‘性’格的時候,周抱璞的血海之中,突然發出了一陣聲響,讓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疑‘惑’起來。因為兩人的意識體都是在周抱璞的意識之海中,所以周抱璞的身體所發生的一切,他們倆個都是能夠感應的一清二楚。
之前,那一百零八個符根自主吸納靈液池之中的靈液,已經讓他們兩個感到不可思議了。不知道現在,周抱璞的血海又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兩個人的意識都高度集中起來,想要窺探出,周抱璞的血海之中發生了什麼變化。
只見周抱璞的丹田處的血海之內,一個通體殷紅的劍懸浮在那裡,並且時不時地還有‘精’血血氣從其間散發出來。這種‘精’血血氣之‘精’純,絲毫不下於那一百零八個符根所淨化的靈液。
“血氣,竟然是血氣!”
石璇圭的意識體畢竟比周抱璞的意識體強悍一些,頓時就感到了所發生的變化。不僅如此,由於在周抱璞的意識之海之中,周抱璞的身體,從某種意義上來看,現在也就相當於他自己的身體。
因此,石璇圭就能夠看的更加真切,這些‘精’血血氣竟是逐漸地從周抱璞的血海之內往外冒,不一會兒就散佈在了周抱璞的四肢百骸之中,讓周抱璞舒爽地甚至都發出了呻‘吟’之聲。石璇圭一陣愣神,朝著那些‘精’血血氣的源頭看去。
那是一把劍,一把他石璇圭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劍。也是,當嗜血魔劍出現時,他與周抱璞的魂魄已經開始了融合,全都陷入了昏‘迷’之中,也就無從知道,那嗜血魔劍是什麼來歷。
並且現在,這把嗜血魔劍一直在釋放血氣,而沒有絲毫吞噬血氣的跡象,即便嗜血魔帝與嗜血魔劍的傳說,在血祭大陸上人盡皆知,石璇圭也是沒有往哪方面想去,因為嗜血魔劍已經丟失了它最顯著的特徵——嗜血如魔。
“周抱璞,這把劍看起來來歷非凡,你到底從哪裡‘弄’來的?”
“劍,什麼劍?”
周抱璞的意識體與石璇圭的還不一樣,他雖然感受到了渾身充盈的‘精’血血氣,但是更多的,他的意識體是沉浸在一種享受之中。血氣‘蕩’漾在他的四肢百骸,讓他感到充滿了力量,怎麼會讓他不感到舒坦呢?
這樣一來,周抱璞也就沒有去追根溯源,看看這些‘精’血血氣到底是來自何方。
是以在聽到了石璇圭詢問的時候,周抱璞的意識竟是出現了短暫的斷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就根本就沒有去注意過他自己的血海,聽到了石璇圭的詢問後,下意識地便反問起來。
“你自己難道你知道嗎?你自己看,你的血海之中出現的那把劍,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石璇圭的大驚小怪,周抱璞也就用意識向著他自己的血海探去,這一看不打緊,就是連周抱璞,也是不由得‘迷’‘惑’起來。因為對於嗜血魔劍的外形,他也是感到非常特殊,所以一時之間也是‘迷’‘惑’不解,自己的血海之中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這麼詭異的劍?
其實,這什麼都不怪,要怪就怪嗜血魔劍太過引人注目了。嗜血魔帝在臨終前,為了不引人矚目,就把嗜血魔劍給變換了形體,並且下了極為強大的封印,只要不接觸到大量的‘精’血,嗜血魔劍就不會被喚醒。
然而周抱璞拿著這把劍後,不僅用於上山採‘藥’,更是用於獵殺動物。所以漆黑彎鐮接觸到的‘精’血血氣越來越多,以至於最後又機緣巧合地來到了美人堂之內,美人堂之內的‘精’血還沒有引起嗜血魔劍的注意。
只不過當週抱璞快要支撐不住時,嗜血魔劍的靈‘性’雖然已經被封印,倒是模模糊糊的還是有的。所以為了守護周抱璞,嗜血魔劍才‘激’發了自身的潛能,不僅將美人堂之內的‘精’血給吞噬的一乾二淨,就連他自身的身份,也是已經暴‘露’。
然而嗜血魔劍並不會自保,他只會感到興奮,畢竟潛跡多年,今天終於能夠得見天日。它是興奮的,又是‘激’動的。以至於現在看到周抱璞的意識體逐漸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