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話之人,但是如今卻語重心長地勸告他,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到底是什麼原因,他還是真不知道,說實話,周抱璞現在正是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本就不是個心中能藏住話的人,理解了天機老人的關心之後,周抱璞不由得問道:“我不知道,我們只不過是初次見面,你為何對我……?”
周抱璞說著說著,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去,因為天機老人這樣做,本是都為了他好,現在難道要他打破砂鍋問到底,去質疑天機老人的好意,這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不免讓周抱璞有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感覺。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是不是感覺,我們初次見面,我不應該無緣無故地對你好?”
天機老人看見周抱璞侷促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說。現在的周抱璞才是天機老人喜歡的模樣,因為十七八歲的少年本來正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天機老人雖然明白那不現實,但是還是不希望周抱璞揹負太多的負擔。
因為那樣對於個少年來說,太過殘忍。
周抱璞聽到天機老人說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些不解,因為你我畢竟是初次見面。”
“我為什麼會對你好?這個問題的答案相信不久之後你就會明白的,但是我只希望你明白後,不會恨我,當然我也並不奢求你能夠感‘激’我,甚至不奢求你能夠原諒我。雖然我欠你的不能完全還清,但是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去幫助你的。當然,前提是我能扛過今天的雙重天罰。”
周抱璞完全凌‘亂’了,不明白天機老人在說什麼,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天機老人跟他完全並沒有什麼‘交’集,怎麼反倒天機老人還欠他什麼呢?並且最為讓周抱璞不解的是,他這個債主都不知道天機老人欠了他什麼,可是天機老人卻若有其事,並且看起來,還真地放在了心上。
雖然心中並不相信,但是現在天機老人竟是能夠為他抵擋天罰,還是讓周抱璞感到非常感‘激’。
眼見周抱璞糊里糊塗不懂,天機老人也不多說,反而是告訴周抱璞說:“你現在不懂沒關係,以後自然就會明白。現在你做好準備,我要放你出去了。記得到了魔界,一定要守住一顆善良的本心,否則的話,恐怕即便有萬般不願意,有一天我也會親手抹殺你!”
與此同時,姚謙的耳邊想起了天機老人的話語:“姚殿主,這次就麻煩你了。只要你能保他平安,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這一把笛子,在我手中也有一段時間了,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請你收下。”
天機老人說到笛子的時候,姚謙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把笛子,笛子通體碧綠,彷彿能夠滴下綠墨似的。
這把笛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出奇,但是姚謙一見到這把笛子,不由得驚歎一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綠雲魔笛?”
“不愧是嗜血殿的殿主,眼力果然不同凡響!”
聽了天機老人的誇獎與承認,姚謙不由得‘激’動起來,右手顫抖地抓過綠雲魔笛,才算心中踏實了,不過隨即姚謙好像就想到了什麼,面對如此大禮雖然姚謙很是想要,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顧慮。
“這如何使得?把周抱璞救走本來就是我想要做的,只是無能為力而已。天機老人您需要我做什麼,但憑吩咐,至於這綠雲魔笛,您還是收回去。此等大禮,晚輩萬萬不敢生受。再說你就不怕這把笛子落入我手中後,會被我拿來屠殺生靈?”
天機老人聽到姚謙這番顧慮,反而大笑了起來:“本來我還有些顧慮,但是聽你如今這麼說,我反倒放心了。如果你真是‘奸’邪之人,又怎麼會退讓這把在魔界千萬人都為之瘋狂的魔笛,如果你真得存了什麼壞心思,又怎麼可能把心中所思告訴我呢?”
姚謙聽了天機老人這麼說,也就不好再多推辭,於是就拿著綠雲魔笛,對著天機老人的方向拱了拱手說道:“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前輩您請放心,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會做。您就放心,我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麼會保護周抱璞,但是如果周抱璞進入魔界,憑藉他的身份,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天機老人聽了這些話,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表示什麼,好像是他的心中已經知道了這些,只是告訴姚謙說道:“我已看出,你是血聖,並且你作為守‘門’人,魔道屏障自然可以開啟。我要你現在開啟空間通道和魔道屏障,然後我會讓周抱璞進入到你的空間通道中,你直接把他傳送到魔界中。”
姚謙雖然不明白天機老人如何能把周抱璞從天罰中拉過來,但是聽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