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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張懷遠聽到掌刑長老這麼說,趕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雖然說他的嘴巴閉上了,他的眼睛卻是沒有閒著。瞪得滾圓滾圓的,彷彿是想要把朱況個記個清楚似的。

雙眸怒睜,如若噴火,看樣子這份仇怨,他是已經深深的印到了他自己的腦海中去了。

看到這些,周抱璞有些口乾舌燥,一絲對於朱況的愧疚,油然而生。就好像是新耕種過的土地,在經歷過異常可喜的‘春’雨的洗禮後,都睜開了睡眠了一冬的睡眼,開始惺忪著‘挺’出了土面。

只不過,周抱璞的心情,卻是一點都不可喜。他沒有想到,朱況為了他,竟然真的與張懷遠決裂了。雖然之前兩人不合,可是種種跡象表明,朱況都是一忍再忍,沒有想著與張懷遠鳴槍實戰。

可是現在,一切明瞭了之後,恐怕朱況的處境,會更加的艱難。別的不說,就說張懷遠的爺爺張星,身為天外樓的長老,如若說想要給朱況一些小鞋穿,恐怕朱況想要躲過,肯定要‘花’很大的心思。

周抱璞在心底暗自下定了決心,無論朱況是出於什麼樣的初衷,只要今後他有了非凡的成就,一定不會忘了朱況的這份人情。畢竟,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能夠為其付出這麼多,朱況就已經值得周抱璞去信任和幫助了。如果在今後,有什麼可以幫助朱況,而又在周抱璞的能力範圍內的,周抱璞可以想象,他自己一定是會盡力而為的。

如若朱況知道,周抱璞內心這樣想的話,肯定也會感到高興的。這麼做的後果,聰敏如他,朱況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即便是得罪張星,也要去護得周抱璞周全,朱況之所以這麼做,又何嘗不是在打賭呢?

朱況就是在賭。他在賭,賭他的眼光沒有錯,周抱璞的身體或許不健壯,可是必定是住著一個堅硬的靈魂,並且在以後的歲月中,一定會披荊斬棘,成為一個讓四方都為之矚目的存在。

朱況就是在賭。他在賭,即便是周抱璞是一個蠢到家的廢材。可是,周抱璞與樓主符痴的關係,必定不同尋常,至少是不怎麼純粹。如果是這樣,即便是周抱璞天資平平,對於他來說,得到了周抱璞的認可的話,也是很有幫助的。

想到了這裡,朱況偷望了一眼張懷遠。只不過這一望中,卻是飽含了戲謔、嘲‘弄’與鄙視。眼角的肌‘肉’來回跳動,朱況用眼神的跳躍來告訴張懷遠,他就是在陷害張懷遠。而在他的這種明目張膽的陷害中,他卻是什麼都不能做。

張懷遠看到朱況這樣做,心中早就已經火冒三丈了。然而,他又什麼都不能做,因為他說話的權力,就是在剛才,已經被掌刑長老給完全剝奪了。現在很明顯,剛剛受過教訓的他,可不敢再去捋掌刑長老這頭老虎的鬍鬚了。

不過,雖然言語的功能已經被限制,張懷遠也能夠回擊朱況。那就是,在朱況戲謔看向他的時候,向朱況投以憤恨的目光。當然,這種憤恨之中,很自然地也就帶著一些警告與威脅的韻味。

不巧的是,這種戲謔與威脅,正好被掌刑長老給看到了。掌刑長老心中對於張懷遠的看法,立即就又下降了幾分。同時心中已經確定了,朱況所說的事情,一定是真切存在的了。

只不過,雖然身為長老,可是作為人類,有一種天生的好奇‘性’,在催促著掌刑長老去探索朱況到底受過何等虐待。有了這種想法之後,掌刑長老開了口:“好,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你放心,現在你所說的一切,都只有你和我才能夠聽得到。”

聽著掌刑長老說完這句話,朱況環顧四周,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與掌刑長老的周身,升起了一個透明的罩子。只不過過程很是簡短,只不過是一閃即逝,可是朱況知道,罩子並沒有散去,只是暫且隱形了。

“長老,您應該聽說過斷袖之癖?”

說這話的時候,朱況的臉上頗為‘精’彩,有些羞憤,有些挪揄,甚至還有著一些回味的意思。

“聽說過,怎麼了?”

顯然,掌刑長老顯然也不是什麼孤陋寡聞之人。一聽到朱況說到這個話題,立即來了‘精’神。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似的,一眼不眨地看著朱況,期待地聽朱況繼續往下講去。

“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既然你讓我說,我也就只好從命了。我之前也不知道,張懷遠竟然會有那種嗜好,可是直到那一天,他讓我幫他用嘴幫他那個,我才知道他竟然會那麼不堪。我當時驚呆了,也嚇壞了,立即就回絕了。可是他卻拿他爺爺威脅我,我就不得不從,一次次地屈服在他的銀威之下。”